所以当莫远翰突然之间下跪于莫言柯的时候,他们都惊呆了,想不到,莫远翰竟然可以为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儿子,而去这样子的求请于站着的儿子,那也是绝对想不到的。
莫言柯在心中冷冷的哼哼,莫远翰,你这一跪,或许在你看来,是多么的艰难,可在他看来,是多么的轻松,只是这么双腿一跪,就让他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逆子,仿佛是他做的太过分,逼得自己的老子都对自己下跪,这样子的事情,他想都不敢想,从来不会觉得,那么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如今会这样子狼狈的跪在自己的面前,替那个无能没用的儿子求情。
这是多么的讽刺他啊。
这世上,能有几个当父亲的会去跪自己的儿子的,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跪下之前,可有想过,他这一跪,会给他带来多大的伤害。
可曾想过,他其实也是他的儿子,可曾清楚,他将他逼到了何等难堪的境地。他到底还是做的太过分,怎么就不想想,他也是儿子,难道在他的眼中,就只有莫言哲这么一个儿子吗。
“莫言柯。”莫远翰铁青着脸,喊了他的名字。没说出“求”的字眼,但那僵硬的跪姿,不自然的神态,却已经将那个“求”发挥地淋漓尽致。就算这张嘴巴里没有说出这句话来,但是他的行为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莫言哲此时也停止了哭喊,看到这么一幕的时候,也是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幕。也没能反应过来,自己的父亲会为了自己,而下跪另外一个儿子。
有些人都把目光投放在了莫言柯的身上,眼里透露出来的讯息是前所未有的一致,那就是:你爸都这么跪你了,你就顺了你爸的意思吧。除了那么几个个别的,有些不愿意看到这种场景,别过脸去,没有说话。
可他到底是莫言柯,如果会为了这样子的事情而立马的就能改编自自己的态度的话,那也就不是莫言柯了,他做的决定那是很少人能够轻易改变的。
虽然他并非真的冷酷无情,但是,柔软,是他难得的一面;而柔软,温柔这样子的事情,那只是对于自家的老婆才会有的事情,对待朋友才能做的出来,对于这样子的人,他做不出来,也是做不到。冷酷无情,铁石心肠,残忍,那就是他的象征。
他不会轻易地被胁迫,更不会轻易地屈服。就算是自己的老子对自己下跪了,那又怎么样。做的决定那是很少人能够轻易改变的。
虽然他并非真的冷酷无情,但是,柔软,是他难得的一面;而柔软,温柔这样子的事情,那只是对于自家的老婆才会有的事情,对待朋友才能做的出来,对于这样子的人,他做不出来,也是做不到。冷酷无情,铁石心肠,残忍,那就是他的象征。
他不会轻易地被胁迫,更不会轻易地屈服。就算是自己的老子对自己下跪了,那又怎么样。
第620章 恩断义绝
这天底下,可没有老子跪儿子这样子的事情,甚至可笑的是那是为了另外一个儿子才做出的事情来。真是可笑啊,天大的笑话。
“最后问你一次,送他去南非,还是把他交给林队长。”
所有人都变了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莫言柯。不敢相信,这莫远翰都下跪了,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和让步,莫言柯的态度还是咬的死死的,就连莫远翰自己,都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他……他可是给他下跪了啊,他都做出了这样子的事情了,都下跪了,要是若在以前,这样子的事情那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也不可能做出来的,他也有他的骄傲,和尊严,毕竟曾经也是当过莫氏当家人的,能做出这样子的事情已经事最大的退让了,这个儿子,难道这心是石头做的,居然都做到这样子的地步了,他还是一点都不松口。
“你不说,我就当你是默认选择了后者。反正你也说了,南非那个地方,你是舍不得送他去的。”他继续无情的冷硬。
在他看来这件事情一点都没有商量的余地,即便是莫远翰下跪了,那也是不行。
莫远翰差点被他气的给吐出一口血来,暴突着双眼,怒吼道。
“莫言柯,你非得让我跪着说出求你的话吗,我到底还是你的老子,你就不能对我做出一点点的退让,对我留出一点点的面子来吗。”
可是莫言柯的回应,却也是让大家吃惊了,他的拳头突然的就砸向一旁的玻璃门,然后狠狠的,玻璃突然的就震裂了,出现了一条条的裂缝。
大家的心猛然一个颤抖,齐齐受惊地看着莫言柯,都为他刚才的表现吓坏了,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突然愤怒的用拳头砸向了那个玻璃。似乎在发泄心中巨大的压力一般。
只见他那张线条冷厉的脸,布满了极大的怒火,仿佛是隐忍的,仿佛是紧绷的,一张脸,阴沉沉的,宛如天崩地裂的世界末日一般。那紧抿的嘴角,凛然地宛如成了一条线。没有笑,没有说话。
他似乎是要爆发,似是被莫远翰给逼到了绝地,然后想要发泄却不能发泄出来,于是一个拳头就砸在了那个上面。
所有人都害怕,害怕他的怒火。
所以,他收了拳有所动作的时候,所有人的身子都绷紧了。但是,让所有人差点掉出眼球的是,莫言柯却猛然单膝跪地,冲着莫远翰,“咚——”地一声,重重地磕了一下头。脑袋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是如此的有力,这样子的行为在他们的面前也是被吓到了,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因为怎么都没有想到莫言柯也会下跪。
他这一跪,倒是让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他做的事情他们的确都不能很好的想出来,因为完全是猜测不到他下一步的任何行为。
因为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莫言柯还是会坚持刚才的决定的时候,他居然对莫远翰下跪了。
男人抬起了头,清冷的目光越过了莫远翰,然后站起了身子,似是面前已经没有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