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让施害者亲身体验一遍受害者所遭受的伤害,他们才会明白到底有多痛苦。”
“这个游戏场就是为这个荒唐的世界而生的!”
“阿诺德,只有你能够让这个游戏场运转起来,这是你的心血,你的信仰。”
她伸出手,“让我来帮你吧!”
阿诺德像是被蛊惑了一半,伸出手,在要握到她手掌的时候,忽然感受到了一阵威压。
让他诚惶诚恐,惴惴不安。
也让他收回了手。
可这股威压并没有平复他的热血。
阿诺德勉强克制住沸腾的情感,看向阮软,忽然愣住——
尤其是看到她脖子上的乌青勒痕。
在白皙的肌肤上是那么显眼。
阮软没有得到盟友的握手也不觉得尴尬,顺势摸了摸脖子,漫不经心地说,“祂玩的花样比较多。”
阿诺德脸色有点红,嘟囔说:“……这种事就不用和我说了。”
……可是,这花样也太过了吧。
这么严重的伤痕,得是多用力才会出现的。
阮软没想到他居然会害羞,盯着他看了会儿,见他脸越来越红,才慢吞吞地说,“你脸红了。”
阿诺德:“我没有!”
他说完以后,又恢复到了讥讽的面色,“阮小姐与其关注我,不如关心一下自己今晚怎么办。”
她这种脆弱的模样,哪里还能再次承受住神明。
阿诺德虽然嘴上讥讽,但已经在心中想要怎么帮助她拖延一下亚瑟。
——他绝不是被她蛊惑到,他只是同情。
对。
同情她的遭遇。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虽然阮软是用第三人称讲述的,但那种感同身受,那种热烈情绪,让他觉得,这是她的亲身经历。
和他有同一个想法的还有亚瑟。
内心不断翻涌着戾气。
院中屹立的树木,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表达着滔天怒火。
紧接着。
祂又听到阮软娇气反问:“今晚怎么办?”
她神色苦恼:“我也不知道呢。”
“阿诺德可以帮帮我吗?”
阿诺德抿唇不语。
阮软像是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望着虚空的某处,弯弯眼眸,恶劣的笑着:“可以帮我告诉主人。”
“祂的技术真的好烂。”
“能不能自学一个月再来?”
阿诺德知道亚瑟能够知道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此刻艰难地给阮软台阶,只希望她别再语出惊人,不然很可能被恼羞成怒的邪神弄死。
“毕竟主人,以前没尝过情爱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