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亚瑟离开了。
没过多久。
又回来了。
只是神色更加冷淡,没有最初的羞涩与纯情,浑身是刺,像极了露出锋利爪子的小猫咪。
但偶尔挠一下,却更像是在撒娇。
阮软忽然不想看之后的事情了。
这是一种很强烈的直觉,在提醒她,别看下去。
可这毕竟在梦境里,不是想醒就可以……
等等。
她可以的。
正在让阮软恢复记忆的异种救济馆呆愣一瞬:“?”
等等?
她在做什么?
卧!了!个!大!槽!
她居然在脱衣服!
不纯洁不纯洁!
异种救济馆瞬间屏蔽了这个画面,并且把她驱逐出梦境,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得写入加密文档,绝对不能让亚瑟知道。
虽然手段不太好。
但还是非常如愿地醒了过来。
亚瑟并没有在她身边。
她怀疑这个异种是给自己准备什么惊喜了。
毕竟这个异种追求起来,还是很认真的。
阮软躺在柔软的床上,盯着洁白的天花板,微微叹息一声。
随即慢吞吞地下床,眨眼间便出现在了亚瑟的住处。
院中的大树察觉到她回来,哗哗作响,枝丫上红色的,黄色的,绿色的花骨朵,像极了一双双贪婪的眼球,正直勾勾的,兴奋的盯着她。
其中一朵棕黄色的花骨朵落在她肩膀,活过来了一把,柔软的花瓣贴紧她的脖颈,忽地变大,妄图将她整个人吞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