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辛苦打来的天下,不该毁在自己的手里。虽然按照狗血的套路思来,自己作为亡国的公主,是应该为了报失却国土亲人的家仇国恨,而隐忍蛰伏的待在你的身边,然后找机会杀了你。亦或是,让你爱上自己,然后杀了自己。并最终目的的毁了你的国家,才是最为的正经。
但是,自己真的爱上了你,却也只是想要一直就这样简单的爱着你。可是,一些本就不简单的东西,即便再怎般想要将他变得简单,也终究是简单不了的。
其实,这样的喜欢,喜欢的很累。有时候皱眉头,只是因为想起弟弟,想起平儿,想起了自己亡国公主的身份。然后就会觉得这样没心没肺的忘了他们而去喜欢你,很是不应该。
只是,一直都找不到一个切合实际的,狠下决心离开你的理由。
如今有了,真正的初衷还是为了你好。这也算是一种功德圆满了吧!也算是上苍留给自己的一个最好的,最恰当的结束。
只是,自己不知道,不再有自己的日子,你会过的怎样!
那天,天空飘雪,很冷很冷。
自己才知道,原来真正要离开你的感觉是这个样子的。那般撕心裂肺的疼痛,这世间,怕是没有比这个更让人生不如死的事情了。
还有原来……你也会哭。
那时自己就在想,如果要离开你,就不该让你喜欢上自己。如果喜欢了,就不该去离开。你那样的痛着,比让自己死上千次百次更折磨着自己。
伴着他疼人的话音在耳畔响起:“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她想……如果再来一回,一定不要让你在喜欢上自己了。因为那样的身份地位之下,如此天理不容不该存在的喜欢,她不知是要如何,才能不离开……
第五十二章 离开
朱隶溪的嘴角微漾笑意,暖暖目光如同艳阳落尽她的眼睛里,这样的目光含笑,是她那么留恋的熟悉。因为那么在意,却又不该在意,所以……她说:“朱隶溪,可即便我喜欢你,也还是不能同你在一起。”
她低着头,目光间的神色躲藏在睫毛的暗影里,让人辨不清。这天翻地覆的一瞬变化的太快,朱隶溪嘴角犹蕴的笑意还来不及收回,愣住的眼睛却在第一时间反应出了他的失落心伤。她话里的意思,他太明白,的确他们之间那么的不可以在一起。
他俯身在她身旁坐下,深沉的眸光,太多情绪直白的投进她的眼里。紫阳的神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平静,眸光也再不躲闪的与他对视。朱隶溪只觉,这一瞬,她离他那么的遥远,遥远的仿佛倾尽一切也再留不住。
她的指间轻触他的眉心,柔怜的神情,却是含了太多无奈的悲悯,“朱隶溪放我走,否则,我只会死在这里。”原来终有一日,自己也要逼他了,明明知道他那么的不喜被别人逼着。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浪涛拍打岸边的基石,一下下沉沉的打入他的心底。
朱隶溪冷冷一笑,决绝的不由分说,“不可能!”
她淡若了然的一笑,奇怪答了一个字“好。”随即倾身朝他靠近,唇毫无预兆的覆了上去,松开贝齿,舌头探出,舔触了一下他的唇瓣。
他从愣怔中清醒,一把将她推开,目光中稍露惊恐,怒斥:“你在做什么?”
紫阳柔媚的一笑,声音糯的惑人:“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莹白骨质的诱人香肩因着方才的动作而从被中稍露,配之以如此神色,娇艳的逼人。
朱隶溪眉间怒意满满,她却似是全然未见,挂笑的嘴角再次贴近,手抚上他的怒颜一路滑下,柔软的声音骚挠人心,“隶溪,我喜欢你。”
他深邃眸间怒意不减,手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褥,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并向下将她一挪,继而整个身子便覆了上去。
她的目光含水,对之于此,朱隶溪的眸间却是不逝的怒颜,且除却此外一星半点的欲望都不见,紫阳有些许受挫。
“你想要什么?”他问她道,声音沉然不含色彩。
“我们如今不是正在做吗?”伴着话音,紫阳的手游入他的衣衫内。
朱隶溪脸色不变的抓住,然后定然道:“这是它日,我娶你之时该做的事情。”
紫阳神色不由一变,挂笑的嘴角笑意散尽,果决的否定道:“不可能,我不会嫁给你。”
“为什么不可能,因为你打算今日同我做完此事后,就去寻死?”朱隶溪逼问道,眸间的怒气咄咄逼人。
这都被他瞧出来了,紫阳的眉头不由皱的很紧。所以在最为初始时,他才会那般惊恐的将自己推开。且自己有什么,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朱隶溪瞧见她深蹙的眉心,嘴角难得的终于溢出一抹了然的笑意,平静道:“你可以去死,但记得路上等等我,本王马上便到。”
紫阳的眉头揪了揪,愤懑道:“你死不死才不关自己的事情,你若不放我走,我明天就服毒,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朱隶溪轻笑出声,柔软的声线含着鄙视:“阿紫,你唬人的本事真的有待改进。还有,你色|诱人的本事也实在不行,因为你让本王很生气,所以再怎么蛊惑都已是无用了的。下次记得,如果要要想色|诱本王成功,要让本王开心才是。”
紫阳无力且无奈的道:“说完了没有。说完了你就可以滚了,本公主现在不想见到你。”这句话,真的是打心底里最为由衷的真实想法。
“本王也不胖,滚不来。”朱隶溪诚恳道。然后手上支撑的力道一松,整个人便贴在了紫阳身上。
紫阳嘴角抽了抽,这个朱隶溪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