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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兑到是不在意的说道;“这算什么,堂兄如果处理此事的能力都没有,那也当真该换了他这个中尉了。”
“我之所以要提起此事,无非是想借主父之口来敲打下安阳君他们,省的他们不按常理乱来,打乱了我们的部署。军中一直是我们的软肋,只要主父和安阳君不用这种手段强行乱来,那我们必稳操胜券。”
李兑说到此处微微一笑,又道:“况且我们不也是捞足了好处吗,你看信儿白白得了个裨将。要知道别看都尉和裨将只有一步之差,身份却是天壤之别,不知道有多人要为这一小步花上多少年的时间。”
赵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又看向不远处殿外执戍的赵信,见他正和安阳君站在一起,隔得太远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叹了口气道;“我到情愿信儿现在只是个小小的郎官,这样就不用参与到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如今他爬得越高,只会越加的参与到主父和我们的争斗之中,愈加的左右为难。”
李兑也看着远处的赵信笑道;“我却不这么想,信儿位子愈高只会对我们更加有利,就算他没有背离主父,也不会为难我们的。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我们是他的父亲和舅父。”
不远处的殿门外,赵章正苦着脸看着赵信说道;“赵都尉,哦不,赵将军,本君可以向你保证,行刺令尊的事情我确实不知情。”
赵信面无表情的拱手道;“君上不必如此,此事并无人说是君上所为。只是被刺者乃是家父,赵信虽然无能,却也会想尽办法查出是何人所为,定会报仇的。”
赵章听赵信口中话虽然没说怀疑自己,可语气中却是十足怀疑,心中也颇为无奈。他知赵信是主父身边的近臣,手握着羽林重兵,对自己的复位大业极为重要,如果因此和他结仇,那真是损失极大了。
赵章摊了摊手道;“不管你怎么想,本君还是很欣赏你的,真心想和你成为朋友。若是因此事心中生出了芥蒂,倒是可惜。”
“我虽比不上父王的一诺千金,但也是守信之人,赵将军若是不信,本君大可指天发誓,此事绝非赵章所为,若是有半点虚言,我赵章必死无葬身之地。”
赵信见安阳君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神情不似作伪,心中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之前的猜测。待凝神看了他眼神半天,却没有见到半点躲闪,心中更是有了几分相信,顿了顿便笑着说道;“君上多心了,末将并未怀疑过君上,只是家父遇刺所以心情有些不好,失礼了。”
赵章见他语气松动了,这才放下心来,摇了摇手笑道;“无妨,这些都是人之常情,本君自然知道。”
又看了看天色道;“既然赵将军还有公事在身,本君就不叨唠了,明晚赵将军若是有空的还请来府上赴宴,也好让我们兄弟二人多亲近亲近。”
见赵章一心结交自己,赵信若是再拒绝的话到时得罪了他。只好躬身说道;“那恭敬不如从命,如此叨唠君上了。”
“如此说定了。”两人抱拳告别,赵信望着赵章离去的身影,心中不由泛起了迷糊。
看安阳君如此摸样到真的像不是他做的,那究竟是谁想要置父亲于死地呢。
当真令人费解。
赵章大步的迈出了宫门,却见拐角处田不礼正面带焦急的等着自己,见他出来便赶紧迎了上来。
赵章却伸手一把抓住了田不礼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说,是不是你自己擅作主张,想要害死本君吗?”
田不礼被他用手提了起来,脸上却不见慌乱,只是苦笑着说道;“君上请先放手好吗,若是被有心人看见了恐怕谣言又要满天飞了。”
赵章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将他放了下来,神情却是极为阴霾。
“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是擅作主张的,否则本君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赵章说起此话时神情狰狞,语气更是阴森刺骨。田不礼见惯了他心直口快的一面,今日倒是有些意外。
当下也不多说,只是整了整衣襟苦笑着说道;“君上,你我早就荣辱一体,我的前程命运完全取决于你的成就。你若失势,我又能在赵国有什么好日子过。”
“此事却未我所为,我倒是怀疑是有人想要浑水摸鱼,搅乱赵国如今的局面,已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第一百八十九章 如履薄冰(十九)
赵章半响未答话,只是盯着田不礼,心中仍是有些怀疑。
田不礼苦笑着摊了摊手道;“君上既然用我,自当不应怀疑,若是怀疑,有何苦用我。”
“田不礼不才,所求不过富贵尔。君上如今形势大好,又为我求的代相一职,我何必自毁前程去做此浑事呢,对我可是没有半点益处的呀。”
“好。”赵章点了点头,犹豫了会说道;“我且信你,你莫要辜负我的你的信任。”
“既然不是你我做的,那会有谁呢。这个赵颌我倒是清楚,为人低调很少与人争执,更何况是这种要人性命的行刺之事,还是在如此微妙的时机,这不得不能说太是巧合了。”
田不礼点了点头道;“君上所说极是,若非私怨,那恐怕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我们,以此引起主父对君上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