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才朱启明司马被郑君文丞相高超的演技薄纱,人从地方出身,平日里的表现也是那么的耀武扬威,但当他汇报起公文的样子却又是带有恭敬的。
“今天下国民受益富庶,人民百姓有安稳的工作,过着幸福的生活,然而在东海附近仍旧有一群信奉鬼神之名,扰乱庙宇神位威胁百姓健康,企图通过妖魔邪法来蛊惑我元洛百姓之乱贼,甚至搜刮附近周围异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严重影响我大元百姓财产安危。”
皇帝装着一脸疑惑的表情配合演出:“当今天下我等广播良政,人民百姓有衣服穿有米肉吃,为什么他们要想着反叛呢?”
郑君文也加入起来配合他们演出,就好像是皇帝已经早早的按照剧本排练好,这皇帝真是生存欲望拉满,这台上唱起戏来那叫一个不含糊,暗地里却推算着各自的小九九,就好像大家真的在为国家考虑商议军国大事,只可惜他们同台同居本但终究不同路。
“现今下洛城中有部分民众串通外人,施舍钱财物品与异人乱党。疑似有旧党复发的迹象。”
皇帝也迎合:“原来如此,那依照大司马,该如何处置才好?”
只见低眉叩首、欲言又止、表现笨拙:“臣下虽然没有完整的计划,但略微臣下之犬子到有略微之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皇帝在一旁定睛思虑“哟,这老东西什么时候这么乖巧,居然今天也有模有样的给我上朝,绝对是不怀好意,且继续听下去他到底要干什么?”
“朱司马,有什么好的意见和方法不妨详谈!”
朱启明龇牙咧嘴谄媚笑道:“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就是按照传统管理来说,地方发生叛乱,中央军可直接派兵镇压,老臣现今年事已高,我那些个儿子就也是时候承接我那地方镇将职位,让我回家跟他们一块享受晚年的天伦之乐。”
老皇帝就在想“这老狐狸,在地方上自己明目张胆养私兵还不够,居然抠到中央军头上来了。”
这时老皇帝就装傻充愣的双目放空,对着齐江问道:“那按照齐司马的意思是?”
“也没别意思,就是我身为朝廷大司马,在出现这种事情时有责任和义务为国家出征保护一方平安。那么想要保护一方平安,那必须剿灭叛党乱民,想要剿灭就必须以王师之名调兵遣将,臣请求以大司马之名,行使征讨镇压东海叛乱之祸,向朝廷调取精锐三万骑兵。还有…”
这不说不要紧,一说满朝文武都震惊不已,就连老皇帝都耷拉下脸来小心询问。
“不妨直说”
“臣当年响应陛下号召率众进京勤王多年,大多数将领从那时起就一直入驻京城,公叔抗,张琦等部将长期客居他乡思念成疾,让这些士兵们衣锦还乡,并同慰问受灾难影响的乡亲百姓。”
有一个车夫用鞭子抽打过的官员荀柑,被这番话给震惊的差点路上吃的包子没给吐出来不禁暗自吐槽:“好家伙以大司马之名提出讨伐逆臣,救济难民,实则狮子大开口,收入囊中腰包。要不是他是大司马,我还以为他是过来抢劫的。”
皇帝被他这番话给震惊的脸色有些不怎么好看,但依旧得要保持从容不迫的面对这班臣子,场上无人敢作声,看着这位大司马抢劫,齐刷刷的把期望的眼光投递到丞相上。郑君文也处之泰然,在原地愣了一会思索这前因后果,突然的嘴角一歪,好像大聪明突然搞懂一件事那般浅显易懂。
“我可不能让他走的那么多舒服。”
于是乎跳出来横插一脚,开始高端的微操,在朝堂上摆弄权术。
只见言语铿锵有力:“中央军乃护卫皇城百姓之安危,国家之重要利器也,如若让大司马因讨贼调走大量精锐,现如今外蛮势力蠢蠢欲动,时常对周边城镇进行抢夺劫杀。难保不成会危及朝廷之根本,届时我等便无力挽回此时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