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哥也插一句“你小子我看你还小就不跟你计较这么多了,我们通常都是单一作战的个体,他们有硕大的资源支撑起他们平时进行团队协作训练,而我们平时自己的存活就已经成问题了。”
“哦是哦,对不起。生来没有常识。“确实对于出生在原洛贵胄门第的他完全不用考虑这个成本因素,因为他背后的家族会给他提供源源不断的资源试错,然而他们这些平时连生存都有问题的人,怎么有时间去注意战斗时候的腹甲率,也没有时间进行有序合理的团队合作训练,通常作战方式都是从自己的生产劳作总结出来的。也并没有像大元这般农田耕种集中化的帝国,甚至有余钱可以豢养那些不从事生产劳作的那些人,在军事扩展,政治制度,文化民生方面做出贡献。这就释为将人民一部分精英从生产劳作解放出来给国家做真的有用的事情,宛如阶梯式金字塔,一层接着一层往上面不断的输送巨额的能量,最终人类文明飞速进步缔造出人文史诗。
然而很大部分在历史的长河里面就是无人问津,默默无为的孜孜不倦的为上层稳定的提供能量,像一个运作的国家战争机器。
看来方才公叔抗的提问作为一个在这里暂时居住的人来讲太过无知且没有常识,不过旁人倒是也能够接受些许,因为他作为外乡人亲自去了解询问这些状况,而不是自顾自的以为是这个样子的。并且还对他们的行为表示理解且尊重。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这些个面目和善的大叔阿姨们这么好对付的,在人文涉交上总是有与你各种价值观念不对等的人,对你的任何一切都表示否定的人,不并不是对你的人是对这个群体不加以了解直接否定的人,倒也不能说是他们错了,因为在他们看来自己也只是作为受害者,单方面的对其形象加深误解而已。有时候深仇大恨并不是你简单跟别人说说就会解开的,更重要的是深仇大恨已经成为他们或者的晋升支柱与希望,这是根本不能解开且触碰的话题,就连碰到类似的人与事物也不行,也会激起极大的反感。
这位小哥就是这个元洛与夷狄人冲突的政治遗留物,他的父母都是出海捕鱼被元人官兵抓去了,到现在都是生死未卜,不只是是小哥一个人是如此,很多个大大小小的家庭都是两个政体冲突的受害者,他们如果不能将这个矛盾给转移开来,心中就过不了这个坎生活就过不下去。久而久之这个民族和另一个民族潜意识下就从利益竞争上升到民族仇恨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元洛人被抓到这里浸猪笼打死关禁闭的人也是不少,族长也只好对他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是关乎到战队问题,事无对错他只能任由两个名字之间不断的恶化一发不可收拾。
底层的自然矛盾对立,高层的微操引导,种种迹象都是一种大自然弱肉强食的融合,好像只自从有人类以来我们就一直的不断在兼并壮大个体不断的重复这种循环去追求人类的究极体。不不只是人类所有的一切事物,包括生灵星球宇宙万物。都是进行着一种大鱼吃小鱼的消融,最终吃不下去就殆尽而亡。
不一会他们就已经整齐的转移到船上面了,只见海滩边先行过来的是一群外表衣衫褴褛的群众,神色怒意滔天,一个个口中喊着,手中拿着,往海边他们离去的方向不断的倾斜垃圾。
“为什么他们会那么的愤怒,哦不是我失言了。”公叔抗略带歉意。
阿姨却不以为然,还对他们解释道“这也不怪你,本来我们两岸的人群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先王还和当地贵胄联姻,我们本该过得很好的。”
大叔也解释道“最近几年大家收成都不好,我们居住的海岛附近已经没有多少可以食用的捕捉的鱼了,平时我们都会在这附近一起捕捞,都是相安无事的,可是最几十年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像上天要降下浩劫惩罚我们这群为私利相互攻伐的罪人似的。”
那位小哥也说道“都是他们的错,他们活该,不仅我们的人也杀,他们自己的人也互相勾心斗角相互攻伐。”说着咬牙切齿面目猩红脸颊发烫,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到岸边把那些人给砍瓜切菜似的。
他们在船上坐着谈话,优哉游哉的看着岸边的人一个个气急败坏的就是没有办法追上他们的步伐,就是嘴上追上来让他们略微感觉到违和的安逸。
“好久没有这样荒唐了,他们一个个的看起来就像小人一样,真是有够搞笑的。”看着他们在远处各种行为浮夸,然而这边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的安静,只有海风吹拂经过脸颊的湿润,公叔抗用手指比划着一个框,框在眼中将这个画面保存在心中。可是接下来,人群中的表情变得有些畏惧,好像受到什么吆喝威胁一样,一个个的从刚刚还说气急败坏的五花八门的夸张姿态,纷纷像是被训斥了的小孩乖乖的的低头往两边散开,只见一个个银甲束身将全省包裹严实,甚至太阳光照射下一片片小甲片连成板面镜反射出来,照得他的眼睛痛的单手捂紧。当他们一个个排成一面,对着这里的预装准备放箭的架势,那就像是一整面严丝合缝的镜子。
看到这个场面大家也是十分的慌张,虽然说是他们坐船是追不上来,但是经过训练的专业军队在这个距离还是能够实行长距离打击的,不夸张的说现在他们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在这片人群之中一个人与那位发号施令的的高级军队将领面对面洽谈,“这不是当初出现在他们眼前的那位高深莫测的白面书生么,他怎么来这里了”,人总是容易发现不想被别人发现的事情,往往越是不想被人所知,越是刻意去隐藏通常就是暴露的最快的,再加上他公叔抗眼睛大,正好也是闲的发慌,在船甲板上呆呆的注视着岸边人的有趣姿态,顺带发现了他们的秘密而已。
突然柴肇上来就是把他拉下夹下面,这猝不及防的搞得他的下巴还往船上的夹板隔层给磕了一下,痛的他是说不出来,还好刚刚也只是呆呆的观望,要是像一只狗那样还伸舌头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柴肇很是生气的打了他一巴掌,指着鼻子骂道“你不要命啦,没看见那群人银甲铁壁么。”
这时的他看到柴肇对他的担心,明明神色愤怒歪头甩脑的给他耍脾气,但急的眼珠子都好像快要从眼角甩出来一样。“硅姐离开前,可是叫我好生照看你,万一你没了我怎么跟他交代,现在大家都走开了,只有你和我和阿泣了,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消失了。”
公叔抗有些不知所措的笑了起来,然后笑着笑着就嚎啕大哭了起来,像极了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个时候公叔抗倒是回到了一个小孩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先前那般油嘴滑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