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青看着王秀珍长得漂亮,觉得自己比不上她,也不得到刘墉的欢喜,心里可忌妒了。她不说不罢休,一说就要要把心头之恨泄露一下。
张青青继续说:“刘墉,你说话也不好听呢!是不是昨晚和我们王经理搞了一晚,没舒服啊!”
刘墉没等她把话说完,便骂:“我从来没见过你这骚婆娘!若是那东西痒,晚上找不到东西塞就用手得了!别见着我春!”
刘墉生气了转身走回家了。
王秀珍也跟在后面,便说:“你们这儿的女人说话为什么那么毒啊?”
刘墉说:“老子叫你别跟来,你就不信,现在听到一伙婆娘的话了吧,心里是不是像喝冷水啊?”
王秀珍一脸委屈地说:“我没做错事了!你说的是什么话?”
刘墉说:“叫你别跟着我去,你想去了,现在被人说了,心里好受了吧!”
王秀珍说:“这算什么?说几句有什么稀奇?我习惯了呢!男人强,男人恨;女人强,女人忌!我见多了,若是你不再,我有话对付她们呢。你在,一个男人听着,怕不入耳。我也是女人,她们也是女人,她不要脸,我那脸留着有什么用啊?我也会说得她没台阶下!”
刘墉说:“你们都利害!了不起!你现在可以去和她们说啊?”
王秀珍说:“我说什么?你一个男人连几个婆娘搞不定,说话来唬我?你有本事当着她们乱骂!”
刘墉说:“我一个男人能说什么?”
王秀珍生气地说:“你说不过,打啊!或者直接逮着一个多嘴的,刚才那年轻那恶毒女人,打她一顿,看她有什么本事与你闹!”
刘墉一听,骂:“你们城市里人就是那素质啊?”
王秀珍说:“你不是说我没那能耐吗?这是你最好的主意,只要有一次,其他女人见着你就怕!”
刘墉不想与这女人说,可能疯了。他回到家,郑花妹问:“买得了?”
刘墉堵着气说:“买个屁!——遇上一伙婆娘烂舌根,不去了!”
郑花妹见他委屈地样子,说:“看你那脸皮,婆娘们说也只说男女关系之事,说她们的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
刘墉说:“你没听着呢,那不是人说的话!”
郑花妹问:“你又怎么遇上的?”
刘墉说:“我去张青青家时,在巷子里遇上了。”
郑花妹说:“是那个婆娘这么狠毒?”
刘墉说:“张青青了!她妈的,老子枉费心机了!为了她一家人,老子白忙活了。”
郑花妹一听,刘墉的委屈不小,便说:“你在家里做饭,我去骂这骚娘们!”
刘墉说:“你又去闹什么事?”
郑花妹说:“我不去堵住她们的嘴,以后习惯了,逮着老子一家,想说啥就说啥!成什么样?”
郑花妹气呼呼地直走去张青青家,张青青不,刘充在院子里洗车。郑花妹大声地唤张青青的名字,没见张青青出来回应,刘充站着一看是郑花妹听口气不对,也就笑着说:“有什么事?”
郑花妹问:“张青青呢?”
刘充说:“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