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听着郑县长和肖镇长要说话,也就议论。特别是几个婆娘,像麻雀嫁女了。刘墉听大家议论,心里也觉得这桩婚事还是做得不配对。刘辉大刘飞飞七八岁,依说刘飞飞还未满十八岁了,当着郑县长和肖镇长说这事,传出去怕人笑。突然刘墉看到刘问天也在人堆里,看上去脸上表现出一种冰冷的神色,不时用一双鄙视的目光看着刘墉。
刘问天早听说郑县长来了,本来是想看一看郑县长为秋庄的食品加工厂剪彩,可是没想到来参加了刘三贵儿子的订婚宴,暗想刘墉今天是要当着大家的面为自己添光,便灵机一动,刘墉没想到刘飞飞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女孩子!今天一定要当着郑县长和肖镇长的面让刘墉这****的下不了台。他想着,反正刘墉不会让他的蘑菇卖进厂,进厂当工人更不用说了。
刘辉把刘飞飞叫来了。
刘墉便叫郑县长和肖镇长站在院中间。郑县长正想说话时,刘三贵和刘问天同时钻到面前,但是各人的脸色和眼神窘异。
刘墉看到刘问天,想必不是什么好事,心也提了起来。
刘三贵和刘墉一样,心纠得特紧,忐忑不安地看着刘墉和郑县长。
刘墉想了想自己没做亏心事,半夜也不怕鬼敲门。他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没有什么可怕的,而且今天有郑县长在,他想刘问天也不会乱来的。
郑县长看到刘三贵站在他旁边,笑了笑大声地说:“大家安静一下!今天我们来到秋庄原本是想让你们的厂办起来,剪一剪彩,明天后天就开始生产,可是一来我们秋庄的老村长刘三贵请我们来给他儿子订婚吃饭,我们高兴地答应了。我想当着秋庄人的面祝福刘辉和刘飞飞这对新人将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过上幸福的生活!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我想今天来的人,都是带着祝福来的,我也就代表一下我们一行人,说这几句话!谢谢老村长刘三贵!”
肖镇长见郑县长说话收了尾,想说也就不敢说了。他站在一边,眼睛扫视着了院子里的人,感觉肚子有点痛,怀疑是喝酒太多了,也就巴不得让郑县长收尾了。
刘问天听郑县长把话说完,也就大声说:“郑县长,我想向你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请说!——你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别当着大伙有什么遮拦的!”郑县长早知他来不善也想让他说出来听一听,若是无中生有,来添乱子的话,也想让他受一下教训。
“请问一下,近亲可以结婚吗?”
郑县长听他一说,心里没底了,难道刘三贵的儿与儿媳妇是近亲?他便小声地问刘墉:“你搞什么?怎么介绍近亲结婚了?”
“谁说的是近亲?不是了!”刘墉忙说。
“近亲不能结婚!”郑县长得了刘墉的话后便大声地对他说。
“为什么刘三贵的儿能与近亲结婚?”
郑县长迟疑了半天,刘墉见郑县长没说话,便面如土色地说:“你刘问天今天是了疯!老子问你刘辉和刘飞飞是近亲吗?”
“怎么不是?刘辉叫刘飞飞叫侄女了!——我说你刘墉是在乱扯淡!你还有脸当着秋庄一大族人和郑县长肖镇长吃饭喝酒!”
“什么叫近亲?是一姓人叫近亲吗?”刘墉气得吐血了,若是郑县长们不在想冲上去打他一顿了!
“我们是一族人!你说是不是近亲?”
“刘呆呆和刘三贵只是一姓人!他的祖宗各是一个地方的人,你说是近亲?老子讲你是有意在这儿来捣乱!”
郑县长也为难了,他也不是秋庄的人,也不知刘三贵与刘呆呆是不是一族人,但是他不能让他们胡闹下去,便大声说:“你们都是外人,现在我想听一听两家人是什么态度。”
郑县长对刘三贵说:“你和儿媳妇家是不是近亲?意思说,你们是不是同宗同族?你爷爷,或者你爹爹是不是与你儿媳妇家的人是兄弟姐妹?”
“没有!我的老家是从sc搬来的!刘呆呆家是从hB搬来的了!我们大家住在了一个村子里,也就依个辈分称呼了。”
郑县长笑着说:“大家也就不要争吵了!刘墉的做的对,不是一族人,为什么不能结婚?”
刘问天听刘三贵说,一跺脚骂了一句,“****的不要脸!”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