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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第2页)

东方不败瞧了眼任我行背在身后的孩子,闭着双眼睡得很沉的模样。照理说,向问天背着他一路奔波,一个孩童如何受得起这般奔波,怕是早已哭得一塌糊涂,更勿论睡得如此之沉了。淡声道:“不知向左使如此劳师动众地挟持一个孩童同一书生,所谓何意?”

向问天朗声笑道:“那不知教主大驾光临十里亭,所谓何意?”若非这书生同这孩童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他人死活又与他何干,今日又如何会只身前来十里亭。

东方不败闻言未答,提起桌上的酒壶,在自己面前的被中斟了酒,又在另一只杯中斟了酒,道:“陪本座喝一杯如何?”

向问天在他面前一张石凳上落座,道:“教主如此屈尊降贵,向某岂敢不识相?”说罢,执起酒杯送到唇前,霍地手一松,酒杯“噔”一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后碎成几片。向问天瞧见地上的酒水毫无异状,这才叹道:“诶,可惜了东方教主一杯好酒。”

东方不败心中冷笑一声,暗道他何时沦落到使酒中下毒这种卑劣手段了,面上却未露分毫。将杯中酒饮下,转而道:“向左使,你还记得早些年本座还在任教主手下任职光明左使,你为光明右使时,你我二人共同辅佐任教主,杯酒言欢的情形?那时何等的酣畅淋漓。怎料任教主霍然失踪,本座登上教主之位,你任命为光明左使,从那以后,你我二人有多久未曾好好醉饮过一番了?”

向问天朗声笑道:“是啊,那时的日子是何等的畅快,怎料人心隔肚皮,有些人面上朝着你称兄道弟的,背地里却是捅你一刀,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东方教主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不?”任教主当年待他犹如手足一般,接连提拔他为教中的光明左使,将教中一应大权都交了给他,甚至升任为副教主。岂料东方不败狼子野心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串谋教主之位,此时竟还有脸同他提这些。只怪当年任教主对他太过信任,自己的诸般劝诫都成了挑

拨离间,多生是非,否则又怎会铸成今日的大错?越想心中越发恼怒。

东方不败闻言却是毫无恼色,将酒杯握在手中细细端详,笑道:“向左使此话说得在理,有些人面上对你信任有佳,内里却是忌惮猜疑,暗地加害,简直同禽兽无异。”话音刚落,手中的酒杯蓦地碎成两半,却见断口平滑,犹如剑削一般。ting zhong jiu

向问天见状心中一惊,一个习武之人想要将酒杯握碎那是轻而易举的事,难就难在随意一捏便能教酒杯一分为二,且将断口碎得平滑。道:“禽兽不禽兽的他人自有公论,东方教主又何必过谦?”这话已然沾上了些讽刺的意味,可向问天并未因此而有所收敛,继而道:“想必向某今日找东方教主前来的目的东方教主也已知晓,即是如此向某也不同东方教主客套了,向某愿用两人换东方教主手中一人,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东方不败将手中碎成两半的酒杯放到桌上,淡声道:“不知向左使想换之人是谁?”

向问天道:“任教主。”

东方不败笑道:“向左使说笑了,任教主两年前便已失踪,向左使要寻任教主怎的跑到本座这来了?”

向问天盯着东方不败,道:“属下以为任教主的下落东方教主再是清楚不过了。”

东方不败闻言喟叹一声,道“向左使委实是对本座误会匪浅,其时任教主潜心修习这吸星**,将教众事物交与本座掌管,本座为报任教主破格提拔的知遇之恩,尽职管理神教。怎料任教主无故失踪,本座按照任教主之命接任神教教主,这是神教教众人尽揭晓的事。现下任教主身在何处,本座如何会知晓。若非如此,本座又何须大费周章地想将教主之位传给盈盈?”

向问天见他概不认账,心下冷了几分,懒得再与他虚与委蛇,道:“东方不败,奉劝你别和我打马虎眼,慎重想想的好。你那宝贝儿子和小情人如今都我在我手中,两个换一个,这是稳赚不亏的买卖,不要等到阴阳两隔了才后悔莫及。”

东方不败闻言眉梢微挑,道:“本座的孩子?”当即笑道:“本座何来的子嗣,莫不是向左使弄错了?”

向问天道:“你哪儿的儿子可要问你自己,早些年你不是风流得很,接连纳了七个妾室?这孩子难不成不是你在外风流留下的种?”

东方不败道:“向左使定是糊涂了,本座的孩子自己还能不清楚不成?本座当年虽纳了七个妾室,可她们未有一人能替本座诞下子嗣,这孩子当真与本座毫无瓜葛。”

向问天闻言,纳闷道:“难不成真是我弄错了,这孩子当真不是你的骨肉?”说罢,伸手在身后的孩子身上掐了一把,孩子吃痛顿时哇地一声出了出来。

东方不败瞧着向问天身后的孩子,纳闷地问道:“向左使,不知这孩子是?”

向问天见东方不败嘴角噙笑的模样,暗道此人最善心计,切不能着了他的道,若非他亲身骨肉,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寻觅?笑道:“既然东方教主这般说,指不定是真弄错了。”从桌上取过酒杯斟了酒,咕的一声将酒喝干了,酒极烈,入口有如刀割,便似无数火炭般流入腹中,不由赞道:“好酒。”

东方不败道:“向左使若是喜欢,本座命人给你送两坛过去,如何?”说罢,取过酒壶替自己斟上,一口饮下。

向问天笑道:“我怕是无福消受,还是留着给你那小情人喝罢。”

“小情人?”东方不败淡笑一声,道:“莫非向左使指的是池清?”

向问天闻言,拍了拍脑门,道:“我真是糊涂了,教主大人的小情人可不止一位,杨莲亭那厮也你是的小情人,只可惜让我不小心一掌打死了,不知剩下的那位教主大人准备如何处置?”

东方不败清淡道:“这人既然在向左使手中,本座能护自是想护着,可若是护不起,顶多明年今日上他坟头上去上一炷香罢了。”

这话已经摆明了对池清不甚在意,向问天闻言心下惊异不定,适才他狠狠地在孩子身上掐了一把,可东方不败瞧着孩子哭啼不休竟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此时说得如此轻巧,究竟是糊弄自己还是当真毫不在意。

恰在此时,忽听西边蹄声轰隆大作,齐朝十里亭奔来,少说了有数百人。向问天难以置信地瞧向东方不败,如此大的动静定是神教教众,东方不败若是顾及池清同这孩子的绳子,如何会遣如此多的教众前来?心下坎坷面上却是笑道:“东方不败,你的绝情寡义当真是让我自愧不如!”

东方不败笑道:“向左使过奖,不知向左使是想陪本座再喝上两杯,亦或同其他长老过上两招?”

与此同时,十里亭四周已教神教教众层层包围,为首的一群教众黑衣青带,当即下马弯弓搭箭,上百只枝长箭的箭头齐齐对准了向问天。除却昨日让东方不败了结的了青龙堂长老贾布以及外出办事的百草堂长老傅宗宇,其余八大长老竟统统到齐。

向问天见状哈哈大笑,道:“东方教主好大的阵仗!”

东方不败朝童百熊瞥去一眼,无奈笑道:“童兄,你又擅作主张,教人笑话了不是?”

童百熊上前步入凉亭,道:“我可不像东方兄弟这么沉得住气,竟敢孤身一人到十里亭,难道你一人来了他就成放了圣姑和池清兄弟不成?”说罢,目光如炬地瞪向向问天,道:“向左使,我老童平日里见你可都是客客气气的,可今日我就想问上一句,你挟持圣姑同池清兄弟究是个甚么意思。”

向问天扫了一眼伫立在外的其余七位长老,大抵是东方不败近两年提拔过来的。任教主早年的亲信不是被处决便是被革出教,遭正派围攻而死。童百熊为人虽是义气,却也甚是耿直,若能得他相助,定会事半功倍,便道:“童长老你误会了,圣姑是自愿和我走的,根本不存在甚么要挟。可既然童长老这么问了,我也想问上一句,你口口声声喊着东方兄弟,你对他又有多了解?你可知道他是如何登上教位的?”

童百熊道:“这我当然知道,是前任任教主传位给东方兄弟的。”

向问天道:“童长老是给东方不败蒙在了谷里,其时任教主潜心修习这吸星**,无暇多管教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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