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好……久……不……见……
卷㈣㈩㈧ 幡然悟
童百熊既然下了令,那池清断没拒绝的道理,暗忖如此轻而易举地便能摆脱神教这包袱,往后亦能逍遥些,当即抱起东方不败就下山。
下山途中,东方不败一直气若游丝的躺在池清怀里,似是真受了伤。池清试着唤了他两声,均是未果,搅得他也弄不清东方不败究竟是真伤还是假伤,委实揪心。
一行人匆匆下了黑木崖,随便拣了间客栈住下,池清便匆忙唤了小二去找大夫,随后坐在床边忧心忡忡地握着他的手。
崇德见状,在边上劝道:“信儿,盈盈她吉人自有天相,你也别太操心。”
池清闻言,本就吊着的心更是不安,语气也难免冲了些:“盈盈若是出了什么事,孙儿也绝不会独活。”
崇德登时教他这话给吓了一跳,想说些什么,可瞧见他这副模样,终究还是罢了。
不过多时,下人便将大夫给请了过来,来人是个脑袋极大的矮胖,生得一撇鼠须,身上背着个药箱,跑得气喘吁吁。池清一见,略微错愕,竟是平一指。故作不识,拉着他到东方不败面前,道:“大夫你瞧瞧,我家夫人受了内伤,是否要紧?”
平一指作势放下药箱,上前诊了诊脉,旋即摇了摇头,从药箱取出一颗药丸喂着东方不败喂下,道:“尊夫人受了不轻的内伤,我急需施针替她稳住心脉,闲杂人等还请出去。”
池清闻言,朝着崇德等人道:“外祖母,盈盈急需医治,你们还是先出去罢。”
崇德倒未多说,劝慰两句便出去了,池清合上门,忙不迭问平一指:“平大夫,东方究竟伤得如何了?”
平一指捋了捋那瞥鼠须,故作深沉道:“这……你还得问教主。”
池清心中略微狐疑,凑至床前唤了一声:“东方?”
东方不败闻言,睁开眼应了一声。池清登时恍然,明知故问道:“东方,你可有何地方不适?”
东方不败泰然自若地从床上起身,道:“还好,不过胸口有些疼。”
池清哭笑不得,一把就将他摁在了枕上,说:“让你骗我。”东方不败挑了挑眉,道:“我以为你犹未尽兴,这才逗逗你。”
池清不免一怔,感情他还惦记着自己适才逼他吐露心意的仇,这才一直装作病重教他揪心?瞥了平一指一眼,附到东方不败耳边,道:“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说罢,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东方不败略一闪身,瞪了他一眼。其实适才他一路装病倒也不全是想吓唬池清,不过是先前教他纠缠了半响,身子委实倦怠了,这才趁着伤重的机会窝在他怀中,这会东窗事发倒也无所畏惧。转而道:“这黑木崖的事我算是彻底脱了身,至于你外祖母那,那还要看你。”
池清道:“彻底脱了身?”
东方不败颔首道:“我已将教主之位传给了童大哥,日后同黑木崖再无半点关系,你外祖母纵使有心刁难,亦不至累及神教。”
池清惊愕道:“童大哥竟应允了?”
东方不败道:“我答应他神教日后若逢劫难,必不会袖手旁观,他这才勉强应允,不过我们得先将盈盈的事办妥了。”
池清闻言,忧愁地叹了一声,道:“莫说盈盈的事了,连我外祖母那都八字未瞥,这又谈何容易。”
东方不败瞧着他道:“这可不一定。既然你之前已将话同你外祖母讲绝了,那她若不愿失去你这外孙势必必要有让步,而我这已经为了你舍弃圣姑之位,她多少会有些动容,至于动容多少,那就得看她的心性了。”
池清心道她外祖母的心性他先前可是了解得很,如今却是不敢肯定了,道:“她若是还不答应呢?”
东方不败道:“如今我已脱离了神教,若你外祖母仍固持己见不愿退让,倒也无妨,我们干脆消失在她眼前,叫她再也找不着。如今她已无法上神教讨人,再想寻到我们怕是难如登天。”
池清听着,越想越是妙极,道:“原来你适才说的苦肉计就是这招,确实是妙。只是……”说着,上下打量了东方不败一番,道:“你这幅模样可是叫不少人瞧见了,除却黑木崖下的教众不一定能认得出你,可那几大长老可是瞧得真切,你就不懊恼?”
东方不败瞥了眼一直伫在边上平一指,凉凉地道:“你有这心,不如操心你外祖母罢。”
平一指伫在边上可谓是冷汗津津,唯恐自己听得太多见得太多再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
两人又说了些话,池清这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