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强子,一切小心。”
强子使劲点头说:“等我回去,我还欠咱爹一壶东北的高粱酒,一斤靠山屯的大烟泡土烟,还欠咱妈一个翡翠的镯子,还欠你……一辈子。”
挂了电话的强子笑了笑,带着点心满意足。从东鼎市菜市场走出来的那天,他打死也不会预料到自己会走到今天这个高度。不过这个并不是什么重点,重点是他得到了很多很多火热的真情。
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次内蒙之行结束之后他就会东鼎,在师父身边还做那个整天挨批的小学徒。公司的事有陈子鱼,中华执法联盟有李万青和耗子,周百雀,蛤蟆金小舟都在他完全可以放手,自己想过的那种有钱有妞儿的生活现在已经能够满足了,什么江山社稷之类的东西不是他想要的。
守着自己的亲人过一生,足以。
“强子,想什么呢总是嘿嘿的傻笑。”
蛤蟆好奇地问道。
强子笑道:“没事,想到了内蒙之后会不会有什么艳遇。遇到个屁股大奶子大还骑术一流的蒙古奇女子逆推了我,那该多好。”
蛤蟆白了他一眼干脆选择闭嘴,对于强子在拥有陈子鱼,孙雯雯,裴诺甚至还和蛤蟆的梦中女神周琳雅关系暧昧至于还打纯洁的蒙古女人的主意,他从脸上到心里同样刻骨铭心的鄙视之。
“豹子,你说某些个人是不是就为了下本身活着?”
蛤蟆转头问金小舟。他话里有所指,至于针对谁那就不言而喻了。
金小舟点了点头说道:“嗯,确实是这样,某些个人只为了下半身活着,尤其可悲的是活了大半辈子下半身包装都没撕开,至于残生有没有希望破了金身不可知,但是鄙人对此持怀疑且偏向于否定的态度。”
蛤蟆愣了一下随即骂道:“我操,你有没有原则?”
金小舟说:“有,坚定的站在鄙视处男,尤其是快四十岁的处男阵线上且矢志不移的对其持续不断地打击,这是一个非处男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男人的斗志。”
强子使劲鼓掌:“我坚定不移的奉行痛打落水狗政策,但是念在你也怪不容易的份上就不再继续攻击你的薄弱环节了,咱还是讨论点别的吧,蛤蟆哥以后这样的话题咱最好别在起头了,真不是你长项。”
蛤蟆:“行行行,咱俩打个赌怎么样?”
强子一扬眉头说:“赌什么?反正要是赌看谁先当爹你是不行了。”
蛤蟆:“我日!就赌咱去内蒙三个月里,谁先搞定一个屁股大奶子大还骑术一流贤惠端庄的蒙古姑娘!”
强子:“好吧,豹子哥你来做个见证。”
金小舟:“好吧,蛤蟆哥我赌你赢。”
强子:“哈哈,知我者豹子哥也。”
车子开的极快,现在已经进入内蒙古的范围之内。但是离他们这次行进的目的地还需要很久,他们要去的,是贺兰山脚下阿拉善盟的一个不大的小村子。那个地方有人在等强子他们,一个不算是熟人的熟人。
强子不认识那个叫买买提的胖子,但是却听卓青帝和沈虎禅讲过这个人的故事。一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一个有意思算不上热血却还没冰冷到麻木不仁的胖子。
在新疆这个人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恶棍,明面上没干过什么大的为非作歹的恶事,但是却真没少过人,跟他作对的人很多很多,但是现在他依然每天吃的香睡得着禁欲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感觉憋的要死要活,日御五女也算不上什么惊天动地。在新疆大枭尤努斯死之前他是尤努斯的亲信,在尤努斯死之后他又是将尤努斯斩首那个东突组织首领的左膀右臂。可是不管他跟谁,最后他的老板都会不得善终。
在买买提身上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什么仁义礼智信可言,这些个汉人眼里的道德伦常在他眼里还不如一坨刚出锅热乎乎的牦牛屎。他就好像一个在刀尖上踮起脚尖旋转的舞者,生活充满了惊险却依然活的潇洒自如。
这次,他将迎来自己的第三任老板,一个叫林强的来自华北平原的年轻男人。
买买提只信奉一个宗旨,谁死都可以,我死不可以。
更神奇的是,他在两个对立到水火不容的大枭手底下做事,偏偏同样风生水起滋润的好像一朵盛开在牛粪上的狗尾巴花。
强子在来之前用了一整晚的时间研究内蒙的事,其中用在研究买买提这个人身上的时间占去了绝大部分。这个人……这个人的存在简直就是一个悖论。从资料上看这个人绝对是一个大袖善舞的政客级人物堪比苏秦张仪,从照片上看这家伙却完全就是一个短命鬼早就该下拔舌地狱受尽酷刑。
就是这样一个人,偏偏是卓青战十分百分千分万分重视的一个人,虽然卓青战没有明说但是强子却从买买提的身上,嗅到了一股赵浮生的味道。
这也是强子从心里正视这个买买提的缘故,一个能让前后两任老板倒台死于非命的手下,绝对不是什么旺夫相。
在第二天的傍晚,算得上风餐露宿的强子他们终于到了这个和靠山屯一样注定很难出现在任何一张地图上的小村子。这个村子里住着不到二室户牧民,随着生活的变化现在牧民已经很少在游牧而生了,定居,已经成为了阻止不住的时代脚步。
在这个连名字都没有小村子不远处,就是闻名天下的贺兰山。
从前年还是贺兰山上就出现了已经销声匿迹很久的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马鹿,这种动物可是盗猎分子的大爱。这个小村子虽然过着半隐居式的生活,但是村民们还真没少见着开着钢铁猛兽扛着AK47进山去猎鹿的盗猎者,前年到今年这两年不少人算得上满载而归,可是从前两个月开始所有进山的盗猎者就没见有一个走出来。
村民们都说是山神老爷发了怒将那些盗猎者一个一个都活埋在贺兰山里,也有的说是长生天降下了天雷将那些个畜生劈的外焦里嫩。不过也有一个看上去疯疯癫癫实则比草原上的野狼还要狡猾的老牧民说:“这是因为村子里来了一个胖子,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不过不管是不是那个村民们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