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完成的,所以贝麓远这么思考也无可厚非。
只是,贝先生,您忘了,其实您昨天是被下了药的吧?
呃,这种小事,贝麓远当然是抬手pia飞跳过忽略啦。
志得意满的贝麓远不免轻狂,全年不休的讥诮笑容被正式歇牌,春情荡漾的笑容徐徐爬上了他的唇角。贝麓远含笑问道:“感觉怎么样?”
“好吃。”包了一嘴食物的孙吃货小盆友痛快的答道,“很酥很好吃。”
显然,他们谈论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贝麓远唇边的笑容更盛:“我问你,昨晚的感觉怎么样?”最后两次,她的全身都酥软的不成样子了。贝麓远光是用想的都觉得心痒难耐。贝麓远得出的结论是:重生也是有好处的,上一次孙贝贝和他在这个问题上明显的不合拍。这一次,孙贝贝投入很多,他很满意。
贝先生,您果然在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只是,考虑到这里,贝麓远的大脑突然恢复运转。他酸楚的想起了一个刺目的画面。难道说,孙贝贝她的突然开窍,是因为靳何从最后的作用?
所有的文字表述在贝麓远的脑子里不过运转了几秒钟,就在他翻脸的那一刹那,孙贝贝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拼命的咳呛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从上周到本周的前三天,都忙得要命。
中午还抽空写了一千字的,这会本来是不想写的。但是看到了童鞋们的留言,然仔承认,在很大的程度上,催更的作用巨大。
所以,继续催吧。有催才有更。
然仔眼皮打架,昏睡去鸟。
37、有辣有酥(下) 。。。
涕泪横流中孙贝贝试图压制住气管里一波又一波喷涌的咳呛,但是这种身体自发的排异反应岂是孙贝贝能够控制得住的?
喉管里的痛痒感和面孔上沸腾的奇异羞耻感同时折磨着孙贝贝,囧爆了的孙贝贝只能尴尬的捂住口鼻遮挡着由气流发射出来的食物残渣。
泪眼迷离中一条湿毛巾递到了她的面前,孙贝贝连忙接过来擦掉了满脸的狼狈。“谢谢。”粗砺的嗓音连孙贝贝自己听了都觉得难听。
餐台上的灾情很是可观,贝麓远叹了口气说道:“你去梳洗一下,我叫服务生上来清理。”
食物残渣到处落脚的情况的确倒人胃口。孙贝贝羞愧的道歉:“不好意思。”起身逃窜时,慌了神的孙贝贝只顾着捂住面孔上的湿毛巾,系在她胸口的大浴巾立即就不乐意了,你你你,你这分明是厚此薄彼嘛。崩溃的大浴巾奋勇下滑,危急时刻反应迅捷的孙贝贝大力的揪住了罢工的大浴巾。这么一折腾的结果就是,原先捂在面孔上的湿毛巾悲摧的顶住了孙贝贝赤裸的胸口。
注意:湿毛巾上吸附着食物的残渣以及涕和泪。
伪艺术家的萌点向来迥于常人,所以,在这一非常时刻,自我感觉异常挫败的孙贝贝差点狂奔。
当然,或许,贝麓远更乐于见到她裸奔。
如此这般的一番折腾颇为耗费孙贝贝的灵力。当她重整衣冠回到起居室时,她的心情便自然而然的古墓派起来。
贝麓远此时正在优雅的品尝着牛排。
这个男人鲜少优雅,更多的时候他总是乐于展示他的威压。但是,无论优雅也好威压也罢,孙贝贝不得不承认的是,贝麓远的姿态永远居高临下。
因为他成功,所以他践踏。
而她,刚刚被践踏。羞耻感令孙贝贝咬住嘴唇停下了脚步,也许,她真的不该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孙贝贝并不知道,她的种种纠结自卑失态苦恼都源于她对贝麓远的爱。因为爱,所以害怕。因为患得,所以患失。
听到动静的贝麓远扭头看向孙贝贝。“过来吃饭吧。”贝麓远的语气还算平和。
孙贝贝犹豫了片刻后顶着翻滚的心魔走到了贝麓远的对面,贝麓远指了指餐台:“先吃吧,有什么话吃完了再说。”
贝麓远的神色无惊无喜,孙贝贝看在眼里恼在心里。看来,他真的是连敷衍都不肯了。酸楚在心里沸腾,握着刀叉的指尖忍不住微微颤抖,孙贝贝一遍一遍的问自己:是退缩还是向前?
孙掌门此时浑然忘却了星宿派的处世哲学,玉女心经搅动着她的神识,负面的情绪主导了她的意识,孙贝贝的双唇自动起合着,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听见自己的发问:“你当我是解药?”
很显然,贝麓远尚未理解。他的神情很明白的表达了这一点。
羞辱感转化的动力很是惊人,孙贝贝自己也不相信她可以如此快捷的组织着词汇:“你中了春药,所以拿我当解药,是不是?”
这一次,换贝麓远咳呛。贝麓远丢下刀叉抓起餐巾捂住嘴唇,因为口腔里的食物很少,所以贝麓远没能折腾出孙贝贝刚才的那种大场面。
如果说贝麓远的咳嗽尚在孙贝贝的容忍范围之内的话,他接下来的笑容就大大的打击了孙贝贝的尊严了。
贝麓远大笑着说道:“解药?亏你想得出!”
孙贝贝的面色由苍白快速转为火红。她恼了,她真的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