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深睡的很香甜踏实,醒来时就看见了胡蕴川的笑脸。
他睡眼惺忪的,浓密的长睫毛还有些耷拉,淡粉的花瓣唇有些血气不足,对着胡蕴川温柔一笑,伸手过去。
“回来了?”
“回了,感觉怎么样?身子有没有不舒服?”
“都好的很,蓝太太怎么说?”
胡蕴川坐在床边,握住手,扶起蓝若深,往他腰后塞了石青暖缎的大靠枕。二人一起把两个孩儿挪到里边儿,
“如你所料,的确有点言不由衷的意思,高兴也浮得很。”胡蕴川脸色不愉,接着又欢喜的执着蓝美人的手,吻了吻手背。
“理她呢,反正侯府本来就是你的,爵位也本来就是你的,她和蓝嵩之再怎么折腾也是无用。当然,现在有楚河公主在,朝堂局势变化莫测,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侯府和爵位也并非他们母子想如何就如何,咱们与他们,鹿死谁手,日后且看着吧!”
胡蕴川已经打定主意不让蓝若深在月中多虑多思,一席话已经明确表明态度了。
若深,不论过去与现在,我始终站在你身边与你共进退。
这也是变相的表示,过去那些事,我知道,你不必自责,愿打愿挨,我胡蕴川爱你,也信你蓝若深爱我。
蓝若深眼珠湿润润的瞧着胡蕴川一会儿,靠了过去,胡蕴川跟抱着易碎的瓷人般抱着。
“夫君,孩子们的大名你来取,我想了孩子们的小字,说与你听——子贞、子挚。”
“如何呢?”蓝美人在胡蕴川的大手手掌,轻轻的写了两个字。
贞,贞心。
蕴川,我的夫君,今生今世我的心只属于你,贞于你,如那磐石无转移。
挚,挚爱。
蕴川,我的夫君,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挚爱,永远的挚爱。
希望我们的结晶,能够延续这份美好。
夫夫二人如胶似漆,感觉心都融成了一个,贴着,暖着。
胡蕴川形影不离的伺候了蓝若深十几日,实在是不能再告假,这才去了户部当差。
每次下衙,晚上带孩子,呵护蓝美人,胡蕴川全都包揽,蓝美人也不假他人手,夫夫俩细致照顾孩子,幸好有个灵泉作弊,胡蕴川精力旺盛,蓝若深恢复的也很快。
不,是极快!
那从前暴涨的内力,乱窜的真气,慢慢平稳了,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更加纯厚。
胡蕴川早就把竹园正房重修了,建造了独树一帜不同于地龙的地暖;引了温泉,设计了花洒和下水道,让蓝若深能随时沐浴清洁;在室内也能穿轻便的衣裳,身上格外轻快。
那些月中的陋习,全都摒弃。
胡蕴川甚至亲手给蓝若深洗头发,导致平阳候府里出现一些不太好听的声音。
诸如,大婿爷心狠手辣,想要再娶新妻啦;两个小主子都姓了蓝,大婿爷心头不喜,欲除之而后快啦;大公子月中糊涂,被大婿爷花言巧语的哄傻了等等。
胡蕴川边给蓝美人细细轻轻搓揉发丝,边把这些话当做笑话说:“宝贝,你可一定要养好了身子,日后出现在众人面前,闪瞎他们的狗眼,好让为夫此身分明呀,否则为夫只能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