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记小人过,谁跟你一般见识。”
时序政照着季祈永额头,弹了弹,见他吃痛,又赶紧伸手给他揉了揉。
“疼了?”,也是给孩子惯的没边了,“明天给你做圆子,好不好?”
“那我不疼了,嘿嘿……”,抱着时序政,笑得傻乎乎的。
秋庭桉无奈摇摇头,“序政,去看看吧,陛下来了。”
“父皇?”
秋庭桉微微点头,伸手招了招,示意季祈永过来。
总归,现在能劝季昌宁的,也就是序政了。
季祈永也听话,很有眼力见的靠了过来,不去打扰时序政和季昌宁。
待时序政走后,季祈永就抱着秋庭桉不撒手,刚想窜上去,像个考拉一样,挂在秋庭桉身上。
“嘶——”
跪了一天,胳膊酸胀不堪,哪能经得起季祈永这么一蹦跶。
“怎么了?怎么了?”
小孩瞬间紧张起来,扒拉住秋庭桉手臂就不松。
“没事——”
秋庭桉一手捂着肩,一边把孩子哄下来:“我骨头僵了,得揉揉。”
“那我给你揉,我不捣乱。”
小孩急急道,一脸认真。
秋庭桉无奈笑了笑,让小孩坐在床榻上,
自己盘腿而坐,孩子倒是眼里全是活。
捶肩捏背。
“重吗?”
“要不要拿汤婆子,在这里暖一暖。”
“要不要轻点?”
“还有哪里受伤了?”
……
小嘴叭叭个不停,秋庭桉无奈,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心里,隐隐有些发酸。
孩子到底是孩子,即使今儿一早,明明被自己罚了那么重,依旧能如此纯粹的为自己考虑。
季祈永倒是不知道秋庭桉情绪变化,一直自顾自。
“嘶,这个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