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序政再度出现在视野中时,已是皇宫承祥殿前。
“唔……呼……”
时序政捂着胸口,面色狰狞的靠在墙边用力喘息,那晚强行开辟经脉太过急切,又加上日夜兼程,导致他体内的伤势被牵连到了。
此时胸口隐隐疼痛,几乎无法呼吸。
几欲昏厥前,牙住正好办事路过,他本来是藏在晦暗之处,怕叫人发现。
如今却也只能,被迫现身。
随地捡起石子,朝牙住所在方向打去。
“哎呦!谁!谁敢暗算咱家!”
牙住脚腕吃疼,不由捂着腿怒斥着,环顾四周,却只见空空一片,根本无人影子,只有一块碎石从角落飞来。
“奇怪……”
他低头看了一番,随即朝石块飞来的方向走了去。
“公公……”
时序政捂住胸口,压低了嗓音唤了一声。
刹那间,牙住便认出那是时序政的声音,赶忙寻着声音,走了过来: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您怎么跑来了?”
别人不知时序政是季昌宁的心头宝,牙住还能不知。
再一看,时序政嘴角的血迹,这心便咯噔一下,吓坏了,赶忙上前扶住时序政。
只是这手,刚一搭上,时序政就昏厥了过去……
牙住:……天塌了……季昌宁的天……要塌了…
肃州——
季祈永也不知为何,这几日总不见时序政,连带着翁翁的脾气也甚是不好,索性只能一个人研究着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