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除去城下全都燃起大火后,他所指挥的将士便一直都是攻势不断,可谓是坚决的很,打的也很激烈,甚至还请出了金轮法王,以及金刚宗弟子,还有不少效力于蒙古的高手。
但战争这种东西,又哪里是能说的那么清楚的,一座城池,半天没能攻打下来,这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嘴上说天黑之前拿下南阳,但拿不下来又能如何?。
也总不能让自家儿郎们顶着熊熊烈火攻城吧,毕竟,还不到那个份儿上。
窝阔台叹息一声:“起来吧,攻势可以稍缓,等城下的火势熄灭再说”。
“只是,那宋军的守城之将是何人?”。
“多少年了,宋廷之中,除去你那位宋人安达之外,竟然还有如此悍将”。
“守城守的坚决不说,竟然还能与国师大战而不落下风?”。
塔察儿思量了一下:“大汗,我是真不知晓那守城宋将的来历”。
“不过国师两日前率领轻骑,先一步到达南阳,或许知道些,那守城宋将的来历”。
“如今攻势稍缓,何不叫国师来回话”。
窝阔台点了点头,随后,麾下一亲卫便骑马行至南阳城下蒙军阵营的最前沿的地方。
“国师,大汗问话”。
金轮法王心中一紧,但面对这个天下间最尊贵,最有权势的人,却是一点也不敢耽搁。
他连忙折返到窝阔台身边,与塔察儿一样,双膝跪地:“大汗,是我无能”。
蒙古人就是这样,战事上失利从不敢找借口。
窝阔台道:“起来吧,国师依旧如以往那般悍勇”。
“只是你遇到了对手而已”。
“我也是万万想不到,大宋那边除了孟珙之外,竟然还有这等战将,而且功夫还这般的好,竟是能与你打的有来有回”。
“你可知那城头的宋军守将是何人?”。
金轮法王听闻此话后,额头上瞬间就流出了些许冷汗,但面对窝阔台的提问,他却也是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回,回大汗的话,我与那宋军守将,不是特别熟,但却也见过几面”。
窝阔台愣了一下:“不是特别熟,就是多少还是有点熟了”。
“你且说说此人的来历吧”。
金轮法王组织了一下语言:“回大汗的话,今日一战之前,我只与此人见过两面”。
“一次是在襄阳武林大会上,另一次是在距此不远的丰山脚下”。
“襄阳武林大会上,我本想拿个武林盟主,从而打宋人的脸,结果就是被此人给搅了局,我先是与此人大战了一场,虽胜,但却无力再战郭靖等诸多宋人高手”。
“第二次在丰山脚下,那时候,此人已经成了一个帮派老大,我召集人手,打算了结了他与其麾下的帮派,结果,结果杀了他们两百多人,但我这边也是有些挨不住伤亡,便又是无功而返”。
“没想到这次见面,这小子竟然成了南阳城的守将,但我估计他这个守将的身份也不是从什么正道的来了,要么就是花钱买的官,要么就是更下作的手段”。
窝阔台了然:“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你一个堂堂的国师,怎么这么快就不顾身份亲自下场,打的还那般的不要命”。
“原来是与那守城的宋将有私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