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你得把他身上都擦一遍。”
手机嗡的一声。
【小鱼,你去了没有?男方的妈妈说人家已经快到了。】
孙小鱼这才想起,她妈给她安排了一场相亲,就在今天中午。
!
这次她要是不去,老妈估计要念叨一年。
“弟弟,大恩不言谢,”孙小鱼从包里扯出一张名片,“这上面有我的电话,夏哥就交给你了,实在不行就送去医院,有事呼我。”
白旻:“?”
“照顾好夏博士,以后你就是我哥。”
孙小鱼再次夺门而出。
白旻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理念,决定屈尊留下。
重新打了一盆温水回来,夏逾清依旧睡得安详。
白旻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宽松的米白色卫衣被掀至胸口处。长期泡在实验室内使得夏逾清身上的皮肤白的刺眼,左腹部一处狰狞的旧伤尤为明显。
看样子像是刀伤。
“这是多大仇啊……”白旻喃喃自语。
拿着毛巾胡乱地擦了几下,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触感极滑,白旻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上半身还好说,腰部以下……
转念一想,都是男人,有什么忌讳的?
为了以免弄湿裤子,白旻索性将卫裤囫囵脱了下来。
夏逾清的腰身纤细,紧致结实的肌肉轮廓未免也太漂亮了些。
白旻手忙脚乱,匆匆别开视线,擦拭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
以前也不是没去过澡堂,见过不少裸男,可没有一个像夏逾清这般的。
重新给他盖上被子,白旻深呼吸两次,自己怎么好像个色欲熏心的变态?
睡梦中的人小声嘀咕。
白旻俯下身去听——
“水……”
他贴在夏逾清耳边:“叫声白哥,我去给你倒水。”
“……”
“你说什么?”白旻附耳过去。
?
他好像听见夏逾清说:傻狗。
白旻后槽牙咬的嘎嘎响,他要是傻到去倒水才是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