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旻:“……”
夏逾清眯了眯眼睛,“真的是我主动的?”
“真的!”白旻跳下床,一把拿起手机,“我有证据——”
噔噔噔,手机没电了。
……
客厅内,一条卫裤死气沉沉地平躺在沙发上,旁边是两截断掉的抽绳。
看得出下手之人十分之暴力。
夏逾清的视线轻描淡写地往白旻身上一瞥,后者立刻会意:“事态紧急,如果不是我大力出奇迹,你真的会——”
不等他继续说完,夏逾清抬手制止:“够了。”
他的腰太细,这裤子肯定是不能穿了。
咚咚咚——
有人敲门。
白旻把没穿裤子的夏逾清推进卧室,走过去开门。
孙小鱼拎着牛皮纸袋进来,见卧室的门关着,小声道:“你确定昨天夏哥吸的是致幻剂,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然能把裤子扯破了?
白旻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有些得意地说:“谁让你夏哥热情呢。”
孙小鱼:“……”
半小时后,夏逾清穿戴整齐从卧室走出来。头发吹得半干,看来是洗过澡了。
沙发上,孙小鱼吃完了最后一口烧饼夹里脊,白旻还在叼着吸管吸豆浆。
“夏哥,早啊。”孙小鱼招招手。
“过来吃饭,”白旻扭头看他,“给你留了六个虾饺和一碗豆花。”
夏逾清坐下来,只吃了两个就放下了筷子。
吸入的苷磷基酸总算代谢得差不多,他终于可以正常思考了。
“昨天晚上,”夏逾清话音刚落,白旻饶有兴致地看向他,他没理会白旻的目光,“是我有些欠考虑。”
白旻接过话来,说:“你是说,我们打草惊蛇了?”
“嗯……”
孙小鱼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只能保持沉默。
白旻:“那怎么办?要不现在报警抓她?”
夏逾清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而且一般人也不会在办公室里放致幻剂这种东西。
总之林曼曼的嫌疑很大。
“不急,”夏逾清缓缓开口,“林曼曼知道我们在查她,应该短时间内不敢有动作。”
仅仅只是致幻剂,并不能说明林曼曼和病毒的传播有关,还是需要实质性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