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锦瑟郡主大势已去,庵主赶紧爬到韩望舒的脚边:“县主,饶命呀,贫尼不是故意要诬陷你的,是郡主她逼迫贫尼这样说的!”
“庵主,本县主信不信你,不重要,你知道什么赶紧告诉众位大人,看众位大人怎么看?”
韩望舒将脚抽了出来,退到一边静静坐着。
今日,苏扶光的心情也是酸爽极了,前一秒还在担心生死,后一秒就反转了。
再看一看韩望舒,她的精神状态一直就很稳定,该吃瓜时就吃瓜,丝毫不慌张。
苏扶光觉得自己的格局还是小了,遇到生死还是没看开。
“望舒,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韩望舒有些疑惑地偏头看向苏扶光。苏扶光将凳子朝韩望舒移近了些。
看着苏扶光靠近韩望舒,萧瑾逸也起身准备坐到韩望舒身边。
萧瑾逸,自带热度的家伙,他一站起来,其他人的眼中就只有他了。
看着萧瑾逸朝自己走了过来,韩望舒面如苦瓜。
韩望舒:你不要过来呀!
“开心点!本世子坐你身边,他们自会重视你几分!”
萧瑾逸一副施舍的样子,看了就让韩望舒来气。
“世子,你这样给我造成不小的困惑了?”
萧瑾逸侧过身子,“什么困惑,本世子今天心情不错,就给你当场答疑了。”
“世子,你看上我哪里了?我改还不行吗?”
萧瑾逸嗤笑一声,“那县主只能去死了,毕竟我看上你的全部了!”
韩望舒:我闭嘴,你开心就好!
两人的低语声,恰好传到几位主审官的耳朵里。
两人的瓜还没吃够,当事人却不再说话,他们还颇为惋惜了一阵。
聊天的空隙,薛大人又审问了一遍庵主,这一次她再无隐瞒,把锦瑟郡主交代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说完,她还在怀里掏出一块小玉佩呈给了薛大人。
仔细一看,这是锦瑟郡主的玉佩,上面还有锦瑟二字。
大家都心知肚明,锦瑟郡主全程都在说谎,她不认识庵主,那她的随身玉佩,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到了庵主手里?
“锦瑟郡主的玉佩,怎会在你手里,好好说一说,说谎就罪加一等!”
“回大人,贫尼现在句句属实,这枚玉佩是贫尼在锦瑟郡主身上偷的。”
庵主此时也顾不得自己出家人的身份,一个偷字说得也非常顺口。
“前几日的一个晚上,锦瑟郡主来过大牢威胁贫尼,她命令要贫尼陷害郡主和苏家通敌叛国,如果贫尼不照做,郡主就会杀了贫尼的孩子。这枚玉佩就是贫尼向郡主求饶时,偷过来的!”
薛大人又审问了那日守大牢的侍卫,证实锦瑟郡主和她身边的张妈妈确实去过大牢。
诬陷苏家的事,锦瑟郡主已无力回天,但她还是嘴硬,就是不承认刺杀韩望舒的事。
“薛大人,我这里有吴县令整理的卷宗,里面也包括了沈将军的证词!如果,郡主还认为是我在作假,薛大人也可以去宫中问一问秦公公。青山庵纵火案的审理,秦公公也是全程在场!”
沈白榆,少年将军,皇上看中的人。秦公公,宫中的老人儿,皇帝信任的人。
有这两人在场,谁敢质疑这份卷宗。
锦瑟郡主的罪行被锤得死死的!
薛大人看完所有卷宗,又全场传阅了一遍,所有陪审的官员都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