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摇头。
“不会是十天吧?”
“是十五天!”
“啊,那不是有半月!”
“知道害怕就别摸啊,年纪轻轻的就不学好。”
“我…我是被冤枉的。”她哪有不学好!她比谁都好。
“被冤枉的你怎么会被抓进来?”男人显然不信,曾妙妙还想争辩可想到跟一个同样是犯人的人说那么多,有用?
肯定没用。
“那大哥是为什么进来的?”
“我呀就是偷看了隔壁寡妇洗澡。”
没看出来这人居然是个小人。
她下意识的抬手护在身前,想当然的把他当成了流氓,不过那些狱卒也太会选地方了吧,竟把他们当成了‘同类’?
“小兄弟,你看的那寡妇身材好不?”
“好,好极了,别看那寡妇上了年纪,可那肌肤的远胜过怡红院的那些女人…”
“啊——”曾妙妙脸上浮现一抹尴尬的红。
“小兄弟你去过怡红院没,那可是个好地方。”一听怡红院三个字,男人两眼放光。
曾妙妙尴尬地摇头。
是不是男人都喜欢那种地方…
“那可惜了,怡红院那些姑娘可是一个比一个漂亮,可是皮肤是一个不如一个,还是那个寡妇的好。哎呀,早知道偷看也会被抓进来,还不如当时就把她给…嘿嘿!”
“你知道那寡妇住哪儿吗?”
曾妙妙摇头,听他自说自话。
“你想看看嘛?”
“小兄弟我告诉你啊,寡妇叫…”
男人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曾妙妙暗暗气得咬牙,恨不能找胶带把他的嘴巴给封起来,因为他实在太吵了,一打开话匣子就没完没了,说的竟是些叫人浮想联翩的YY……她可是良家妇女啊,听不得他说的那些荤段子。
忍不住握起拳头“砰”地一声将他打倒在地。
“这下终于安静了。”曾妙妙朝自己的拳头吹了口气,鄙夷的看着他鼻孔流出来的鲜血,“男人嘛,干嘛话那么多!”
然而下一秒她不禁皱了眉头,她要怎么离开这里?
按理说依着她的修行,两手一挥就能变不见,可这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无端的少了个人,岂不叫人怀疑?
到时候到司马亦旋那儿一反应,她不是暴露了自己?
无奈啊无奈。
清晨。
晶莹的水珠在红花绿叶间游动,迎着日光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像是一颗颗宝石般引人注目。
司马亦旋手一扬,旁边山茶树上水珠四射。
“谁干的!”
幽深的双眸射出一道冰冷的光,令人没来由的提心吊胆,“爷,是下面的人一早上发现的,卑职去问了问,午夜时分根本没有人当值,很有可能有人是在那个时候做的手脚。”
“那也不能一夜之间全城的告示都被动手脚吧?”司马亦旋冷沉的双眸一转,“除非,除非是有很多人。”
“卑职也是这么想的。”
“那会是谁?难道太子真的没死?”想不到还能有谁可以帮那个丫头,一夜之间做好这件事。
“卑职已经叫人撤了所有的告示,重新贴上新的。”
“很好。不过要严防再有人去做手脚,如果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就立马给本王抓起来,所有责任本王来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