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语气有些不高兴的嗫嚅道:“你不要说这种话,会吓到他的!”
“还没生出来就这么护着了?我开玩笑的,我哪舍得啊。”
两人相拥,余意过了一会儿后就在这炙热舒适的怀里睡着了,而颜辞则是低头看着他的睡颜,心都要软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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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颜辞开始去公司,有时候他会带着余意一起去,有时候则是让他好好在家休息。
但依旧不放心,甚至会趁着中午午休的那段时间跑回来,就为了跟Omega一起吃顿饭。
余意的孕吐有时轻微,有时又反应很严重。
有时候吐得一点荤腥都闻不得,有时候又大半夜的饿醒说要吃鸡腿、猪蹄、红烧肉。。。。。。
颜辞想要去叫佣人,可一向体贴人的余意一听是叫佣人做,立马就重新躺会被窝里盖好被子,就露出双眼睛,怂巴巴的说:“这么晚了,再把人叫起来多不好,我不吃了。。。。。。”
颜辞站在床边直接笑了出来,投降似的说:“行行,那我去给你做行吧?你就躺在床上等吃吧,别起来了。”
虽然alpha的话是这么说的,但余意却从来不听,每次都躺一会儿就忍不住起来,慢悠悠的扶着楼梯下楼,在厨房门口闻着味儿眼巴巴的望着。
颜辞调侃说他像尊望夫石,然后把人哄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再进厨房时还不往拉过一旁的小毛毯给他把肚子盖上保暖。
两人脸红争吵闹别扭的次数越来越少,哪怕有时候余意生气不吭声,颜辞也会厚着脸皮贴过去缠着。
余意有时候拗不过他,几次下来也练就了绝对无视这种神功。
颜辞抗焦虑还有安眠的药物服用的剂量越来越少,连心理医生都说他的状态很不错。
alpha很是高兴,满心欢喜向往着他跟余意美好的未来。
可就在谭佳雅离世的四十九天后,在余意怀孕三个多月时,余意一声不吭从家里消失了。
当佣人报告给颜辞这个消息时,正在开会的颜辞猛地站起身,丢下一屋子的高层与合作商就往家里赶。
他一边飞快的飙车,一边给余意打电话。
不出所料,余意的手机果然关机了。
他匆忙赶回家,怒吼的问家里的佣人与保镖,“余意呢?!你们这么多人看着他,怎么人在眼皮底下消失了?”
他因为着急,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大手一挥便将摆在桌上的花瓶给砸碎了。
随着哗啦一声巨响,花瓶的随便炸开在地上,鲜花的破落的落在地上,花瓣跟叶子混着水,凄凉又艳丽。
而于此同时的余意正巧下了一辆出租车,慢条斯理的付完钱并有礼貌的跟司机说了医生谢谢后,才换换下车。
他摘了口罩跟墨镜,抬眼看着前方的那庄严的“G市第一监狱”,他走过去登记、等待、最后随着警察一起进去。
余成树带着手铐步履蹒跚的走出来,他嘴角带着淤青,额头也红肿着,之前一头打理精致的头发如今白了大半,整个人比起前几个月老了十几二十岁。
他看见余意,整个人都暴动起来,旁边的警察冷声呵斥他,余成树瞬间就蔫了下来,身体瑟缩一下,眼神却恶狠狠的盯着余意。
仿佛想要用眼神将Omega给扎穿。
余意优雅又矜贵的拿住电话,然后开口说:“看来您在里面过的挺不错。”
余成树从入狱起就仿佛到了地狱,不止是颜辞安排了人专门针对他,连带余意也动用了些关系,让他的日子度日如年。
“小兔崽子!我他妈就知道是你害了我!你跟那个姓颜的都不得好死!”余成树咬牙切齿的骂道。
余意波澜不惊,甚至还挑了挑眉,弯起嘴角讽刺的问:“挨打的滋味不好受吧?不过看见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余成树表情更加狰狞了,而余意看着他抓狂但无力的模样心里就舒坦。
“对了,我今天之所以来,除了专程过来看你笑话,还想告诉你,我妈去世四十九天了,在她去世前Omega保护协会就根据证据判定你们离婚了,对了,她让我有空告诉你句话。”
“你这个烂人就在牢里面生不如死长命百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