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姨娘!”
“莫滟是金发少年的秘书!”凌儿提醒逸臣。
“辰君给我打过电话告诉我和父亲了,父亲的人已经查到些端倪,所以我才没有说出感觉眼熟的原因,这个莫滟背景很干净,却干净得有些故意!”冷逸臣拉了拉凌儿的手:“你接近她要小心!以后若是没人陪着真不要随便和莫滟接触!好吗?”
“恩,我知道!”凌儿乖巧的点头。
“唉!”冷逸臣轻叹。
“叹什么气?”
“怎么以前都不曾发现原来你有这么可爱的样子!”冷逸臣笑。
禹熵蹿出门,跟着他预订的目标急奔,竟……竟然……竟然没有跟上?这世界上会轻功的人不算太多了,能比他更快的人也寥寥几人,可今天邪门了,他竟然没跟上那人的速度,还跑了一身汗,今儿事事不顺!禹熵气恼得深呼吸后掉头。
走在街道上,他的脑子又开始急速运转起来,莫滟为什么处处针对自己?走神的功夫一个人撞了上来,禹熵因为走神所以没有注意,反倒是那个撞上来的人塞了个字条给禹熵才把这位爷叫回神来。等他去找塞纸条的人却又找不到了,禹熵这挫败感愈演愈烈了。
禹熵回到餐馆菜刚上头一道。
禹熵郁闷的趴在桌子上哼哼。
“怎么了?不舒服?”凌儿去摸禹熵的头。
“我没病,啊哈!”郁闷的禹熵坐起身:“我年纪是不是大了?”
冷逸臣上下看看禹熵:“我比你还大呢,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禹熵郁闷的无奈笑:“我今儿是走霉运了,刚去追的人吧没追上,结果走神的时候被个人塞纸条结果转身去追塞纸条儿的人吧也没找到,就我还自诩天下轻功没几人能敌呢,有上吊绳没有,我没脸活啦!”
“你追的什么人?字条上又写的什么?”凌儿认真起来。
“我也没怎么看清楚,没追上,但是……先不说这个了,如果他在上海我一定能再看到。字条上写什么我还没看!”禹熵掏出字条,双眼瞬间放大,长着嘴,手按着心口半天没说出话。
第三节 禹熵
“禹熵!!!”凌儿摇了摇禹熵的手。
“哈?”回过神的禹熵一把抓住了凌儿的手:“凌儿,你,你,你要救我啊!”
“啊?什么救你?怎么啦?”凌儿被禹熵说得丈二和尚。
禹熵把字条给凌儿:“哪!”
“什么呀?”凌儿接过字条和逸臣一起看,字条很简单就两个字:“妞妞!”
相望,不解,凌儿和逸臣一起看向还在紧抓凌儿手不放的禹熵:“就妞妞两字,就能把你吓成这样?”
禹熵按着心口:“我的心脏啊!”缓了半天,要不是送菜来,禹熵还说不出话。
“先吃口菜定定神!”禹熵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这才缓缓道来。
“事情是这样的,你其实也知道我们兄弟几个在来大哥身边之前是有授业恩师的,我刚拜师不久还是六七岁小屁孩儿,当时我师傅是前任首领的心腹。”喘口气再说的禹熵看上去好多了。
“难怪你的身手这么好。”凌儿佩服的说着。
“这不是重点,也不是吓到我的原因。”禹熵说得有点心虚。
“你干什么坏事了吧?”凌儿臭禹熵。
“逸臣,你说,就我这么好的优秀青年会干什么坏事?”寻求外援。
“这我可说不好。”冷逸臣喝口酒吃着菜,悠哉游哉。
“好吧,可真不是我的错!”禹熵做着痛苦的回忆:“我有个小师妹当时小我两岁,长得丑得能吓死人,小黄板牙,整天梳着朝天小辫子,一到冬天脸上挂着鼻涕也不擦,脸白得跟僵尸似的,脾气特坏,特别喜欢抓大豆虫放在脸上玩儿说是冰凉可以降温,还一天到晚的总缠着我也不叫师哥非叫我小子,最可怕的是总喜欢把蜘蛛啊,蛇啊的放到我被窝里,要不就是不管人家睡得多香多熟只要她睡不着就会蹿我房间把我被窝一掀一脚踹我下床陪她玩儿!有这样的师妹简直就是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