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那一两成不确定的因素,我们担心也无用。
尽人事听天命,没有十成十稳确定的事情。我们能做的,只有尽力提高成功的几率。
放心吧,若他实在搞砸了,我们还有补救方法。”
夜湛追问:“什么补救方法?”
穗宁看着他,笑了笑:
“山人的妙计,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夜湛苦着一张脸。
他是真的担心,越是在乎便越是担心。
“那你在这待会可好,等出结果了再回去。”
江穗宁对上他巴巴的目光,轻叹一气。
“好好好。
那我就在这呆着,你会下棋吗?”
夜湛点头:“会。”
穗宁:“那我们下两局。”
宫中,御书房。
皇帝听了夜昊若说,笑了:
“给老七赐婚,你怎么不同意?说来听听?”
夜昊:“这兵权本来就是父皇给的,是朝廷的,天下太平,将士回京,上交兵权,天经地义。
怎么能用兵权来交换赐婚圣旨?
拿别人的东西跟别人换东西,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镇北候打仗的功劳,父皇已经封了他侯爵,还有其它的赏赐,完全没有亏待镇北候府。
镇北候这样做也太不地道了。
再说了,七皇弟是我大周的皇子,若说小郡主仰慕七皇弟,想要求父皇赐婚,那还说出去好听一些。
用兵权来换赐婚,儿臣第一个就不同意。拿朝廷当什么?拿父皇当什么?拿七皇弟当什么?”
夜昊一边说着,表情义愤填膺。
皇帝看着这一幕,忍住笑。
这确实是像夜昊能说得出来的话。
而且除了夜昊,怕是也没有人敢这么把这背后的意思明晃晃的说出来。
这些约定俗成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但被夜昊这么一摊开说出来,似乎有些豁然开朗之意。
话确实不好听,但理却是这么个理,他竟觉得夜昊说得很对。
底下的镇北侯已经吓坏了,扑通一声跪下:
“皇上,微臣绝无此意,只是两件事撞在一块儿了,未曾想着就一块说了,完全没有胁迫皇上胁迫七皇子的意思。
无论皇上赐不赐婚,这兵权微臣也是要交的。”
夜昊撇了镇北侯一眼,拿起他手中的兵符,直接交到了皇帝的龙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