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问:“你们当时认为那些未曾烧尽的衣物,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目暮警官道:“我们当时一致认为。
很可能是凶手杀死死者后,将衣物丢到桶子里烧。
但是可能迫于时间关系,他着急走了,没法关注衣物是否烧尽!”
“普通的凶手存在这种可能,但是对于白石原而言,他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目暮警官摇头道:“工藤老弟,我觉得你是将白石原君当做一个靶子。
所以每一步往复杂的地方思考,如果凶手不是白石原君,你的思考并没有意义。”
“但是你无法否认我的推测,先跳过这个疑点吧。”
工藤新一继续问道:“富坚雄安尸体被毁容了,是吧?”
“没错,尸体被毁容了,大概是不想让人查出死者身份。”
“是用什么工具毁容的?”
目暮警官仔细思考一会儿,才在桌子探出上半身说道:
“没找到工具,我认为凶手八成事先准备了锤子之类的东西。
研判应该是用工具多次敲击脸部,敲碎了骨头。
牙齿和下颚也支离破碎,所以也无法比对牙科的病例资料。”
“锤子啊……”
工藤新一手指一边敲了敲桌子,一边嘟囔。
“有什么不对吗?”目暮警官问。
工藤新一放下筷子,双肘放在桌上。
“如果说白石原学长就是凶手的话。
你能想像过他那天对富坚雄安采取了什么行动?”
目暮警官摇头,道:“我们暂时还没有对白石原君开启调查,我不知道他那天会做什么。”
“可以做出一定的假设!”
工藤新一道:“比如假设白石原学长因为某种动机,需要铲除富坚雄安!”
“首先他会怎么办?”
见目暮警官没有回答,工藤新一自顾自的推理道:
“首先他会了解富坚雄安的行踪,然后将富坚雄安控制后,将他带到河边杀害!”
目暮警官皱起眉头,无法相信这种假设。
“白石原学长会从哪里得知富坚雄安的行踪轨迹呢?”
“另外如果他从自己的公寓出发,行驶的什么交通工具,他控制富坚雄安后,从他公寓到案发现场的河道,消耗多长时间?”
目暮警官道:“这种假设可能性很小,另外我们没有调查白石原君,根本无法得知细节。”
“我知道!”
工藤新一问道:“遇害者在这段期间的行动呢?”
“根据我们的调查得知,受害者富坚雄安是中午离开东经太田区旅店后死亡的!”
“从太田区旅店到达东经米花市河道边缘,如果是开车的话,需要大概一个小时!”
“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内,死者富坚雄安发生了什么事故?”
目暮警官无法回答。
“你们警视厅是检测到了车辆上拥有的指纹吧?”
目暮警官道:“是的,车辆上的指纹和遇害者吻合!”
“你觉得为什么凶手对富坚雄安毁容后,为什么不毁掉他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