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轻咬她的耳垂,女性甜美的馨香盈满鼻尖,他贪恋的埋在她的发际间,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在她美丽的同体,烙下朵朵红花,尽情享受着她的美好。
感受到他带有魔力的大掌,在她身上点燃簇簇火苗,炙热的男性气息也正吹拂在她的耳边,逗得她更加心痒难耐,尤其是当夏晏武将唇点落在胸前的丰盈时,她的身体更像有自我意识般的想起那夜的狂放。
她双手轻按他的头,将他更加压向自己,意欲填满她小腹涌起的强烈空虚,细媚的娇吟声溢出,她反而更加难受的蠕动身子,渴望得到实质的满足。
她的表情激励了男人的征服欲,他翻身将她压制在地,大掌粗鲁的扯开她身上的嫁衣,结实的身躯覆上她,可是就在夏晏武即将闯进她的私密禁区时,她却十分扫兴的喊卡。
“等一下!”裴嬿伊气息不稳,双目迷离的看着在她身上的男人。
“不能等!”提枪上阵,最忌讳半途喊停,更何况他的硬杵早已蓄势待发,胀得他血液沸腾。
“我们现在必须要暂停,否则一定会后悔。”
裴嬿伊在如此情欲沸腾下,居然还能分神说教,夏晏武一脸狞色的瞪着她,表情大有她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要狠狠的折腾她的意味。
慢慢地平缓急促的呼吸,裴嬿伊轻捧男人欲求不满的脸,一脸抱歉地说:“你前两日不是还责问我,为何非将婚事赶得这么急?那时我不说,其实是有原因的。”
“那个问题,现在不重要。”他咬牙低语,不屑为了这么一点芝麻绿豆大的原因,牺牲他小弟弟的“性”福。
意识到他还是欲望炙烈的欲将强健的大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她惊喘连连的将双手轻轻抵在他的胸前,希望能阻止他的冲动。
“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因为今晚的新婚之夜,就是我们离开巴桑族的时候。”
“什么?”平地一声雷,荒漠扬飓风,满腔的热血的确实被浇熄不少。
他仿佛被雷劈到似的错愕表情,让裴嬿伊内心的罪恶感又平添一笔,她安抚似的又仰头亲吻他的唇一记道:“请你谅解我的隐瞒,因为要想名正言顺的得到若雷石,我一定得要坐上巴桑族新任王后一位,而你也必须委屈接受男妻的身份,可是我很清楚,你不可能随我在此终老一生,我爱你,不想与你分开,故在权衡利害之下,我已私禀过阿爹的同意,就在今夜,我将卸下首领王后的身份,将王位禅让给爱奴儿。”
“为什么?”听到她说愿意为他抛下身份权贵离开,他是很高兴没错,可是为什么要将首领王后的位置,让给那个心眼小如绿豆的爱奴儿?
“因为她是我的亲妹妹啊!”裴嬿伊回答的毫不迟疑。
“她当初想杀了我们。”他咬牙提醒。
不提起爱奴儿,夏晏武的火气还不会这么大。
想起那日爱奴儿的卑鄙手段,不仅预置他与裴嬿伊与死地,而且在他们误入陷阱,而掉入地底遭困时,她也袖手旁观,如此无情无义之人,裴嬿伊居然还脑袋发烧坏掉,想将巴桑族的未来,托付给爱奴儿?!
“可是我们毕竟没事了啊!”裴嬿伊将话说得云淡风轻,但那双绿色的眸子里,仍是隐藏不了淡淡的忧郁。
眯眸凝觑她摆明并非全然不介意、口是心非的小脸,他沉嗓否决她的提议,“除了爱奴儿之外,我不会干涉你想将首领王后的位置传给谁。”
“巴桑族首领的位置,只能传给有血缘关系的人。”裴嬿伊一语道破其中奥妙,“还是你已下定决心,要与我在此共度一生?”
“我……”夏晏武顿时哑了口。
叫他真的为了若雷石与裴嬿伊,抛下鼓奉之名,虽非完全不能舍下,可是只要想到远在中原尚不知他已成亲的大哥,他就惴惴难安。
“你是我妻,此生当然只跟你携手而过,可是我大哥尚不知我俩成亲……”
“若是这层顾虑,早在你点头应允,愿登上招亲擂台隔日,我便已修书一封,谴快马至音堡交予大伯告知我俩喜讯,据报,大伯也捎来口信,盼你私事暂了,能回中原一趟。”裴嬿伊语不惊人死不休,纯心要将夏晏武变成活化石。
“咦?啊?吭?”语无伦次的夏晏武,嘴里反反复复仅能吐出单音,表情看起来有些痴呆傻愣。
见他感动到说不出话,裴嬿伊伸手轻拍他的肩,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