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啊!从小到大为父可是把你视作掌上明珠,你就不能帮帮父亲吗?”
左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能够让女儿站在自己这边来。
“不行,什么忙女儿都可以帮父亲,唯独这个不行。”
“女儿不想看到母亲伤心,更不想看到家人从此不和睦。”
左薇义正言辞的当场拒绝了父亲,丝毫不犹豫。
“薇儿,为父也是有苦衷啊!”
左罗一计不成,又开始进行下一步,想要来一出苦肉计。
苦衷?
怎么纳个妾还能扯到苦衷?
左薇一脸怀疑的看着左罗道:“女儿愿闻其详。”
“薇儿啊!为父如今是朝中官吏,身在朝局,很多事都是迫不得已啊!”
左罗愁眉苦脸,苦笑不已道。
“怎么?做个官,难不成陛下还逼着你取一房小妾了?”
左薇撇了撇嘴,看着演戏的父亲,没好气道。
“那倒不是。”
左罗嘴角抽了抽,开什么玩笑,陛下哪里会关注自己这点破事?
“那女儿倒是听不懂了,父亲迫不得已,是什么意思?”
左薇俨然成了一个好奇宝宝,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薇儿你看朝着众位同僚,哪个不是姬妾成群,儿女一箩筐?”
“为父每次出去应酬,哪怕品级比为父低的,都感觉比人家矮了一大截。”
左罗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
左薇总算听明白了,父亲要纳妾,只是为了所为的虚荣心吗?
看来官场,自古以来都是一个大染缸,无论什么样的人,走进去,都会变的面无全非。
在这个圈子里,你若是个异类,处处与别人与众不同,那想要融入这个圈子,也无非是痴人说梦。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父亲大人,您为了融入官场,在外面花天酒地,莺歌燕舞就算了。母亲虽然生气,但也不至于满不讲究,不依不饶。”
“我们都理解你的不易,但你还想纳妾,这不是往母亲心口撒盐,往家里添堵吗?”
左薇叹了一口气,想要劝解父亲大人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虽然这是男尊女弱的时代,可总归还是有那么一些异类。
就比如自己的父亲,惧内……
父亲多年来一直东奔西跑,忙于生意。
家族大小事务,产业账务全由母亲打理。
也许是受到舅母影响,母亲也是一位能力出众的才女。
当年嫁给父亲,娘家也是给一大笔价值不菲的嫁妆,所以左氏才能从落寞的家族中,东山再起。
“这话怎么说的?别人都能纳妾,为父何以就不行?莫非为父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