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就连眼睛都疼。
能不疼吗?昨天做得那么厉害哭的厉害,眼睛都肿了。”醒啦?来,喝汤。”任长空精神抖擞的就像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
红光满面,精神矍铄,一屁股坐在陆西舟的身边,扶起陆西舟。”疼疼疼。”陆西舟都觉得关节都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了,就像锈了多年的机器再次启动。
身上疼就算了,某个不能说的地方,从里往外火辣辣的疼,坐起来压着疼。
虽然第一次吧,但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回想一下,那偶尔清醒过来的神志,喘息声,身体的愉悦,都还历历在目啊。
咬着牙怒视着任长空。”你乘人之危!””瞎说,我那是应你要求舍身救你!”
任长空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
什么叫占便宜没够,就他这样的,吃干抹净还要怪别人先勾引他!”我喝醉了,我不是吃了春药了!””你是没吃春药,但是你喝多了一直往我裤裆扎,说啥就要给我摸摸,我这才就范的。反正你把我给占有了,我保持三十二年的童男子之身,黄花大闺崽毀你手里了,你不负责我就去你们公司控诉你是个渣男,睡完不认账,还留下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不管不问!”
任长空倒打一耙,装羞涩,装从少男?老男?变成少夫的羞混。
陆西舟真想把这一碗排骨汤扣在他脑袋上。
生不如死的往枕头上一躺。”喝酒误事啊!”这辈子再也不喝酒了!打死也不喝了!
任长空笑嘻嘻的凑上来,在陆西舟的额头亲了再亲。”阿佳,你昨晚的事儿记得多少?”
陆西舟皱着眉头想了想,断断续续的他能记起片段,比如他的腿被任长空扛在肩上,比如他想逃被任长空拖回去,比如任长空百般亲吻抚摸他的身体。”一点点吧。””洞房花烛的你咋还就记得这一点呢,来来来,咱们加深一下印象,让你记一辈子的。”
把碗往床头柜一放,掀开被子就要钻被窝,解开扣子就要再来一次。”你少来!你滚呀!少来啊,我喊了,我真喊了啊!”
连推在搡,还是没有推开任长空,任长空钻进被窝把他紧紧的抱到怀里,陆西舟吓得赶紧侧过身去蜷缩身体,还是被他按住小腹。”来一次嘛,来一次嘛,躲什么呀!””你烦不烦,讨厌啊,哎呀你别掐我!哎呀!我的腰!”笑骂着跟他在被窝里胡闹,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的腰,就拧着了。
任长空不敢再闹了,陆西舟真的是被使用过度了。
鼻尖蹭蹭他的头发,双手一搂,把陆西舟圈紧怀里,在他的肩膀脖颈的地方亲了亲。脸贴了上来。”阿佳,你终于是我真正的阿佳了。”
满足的低语着,陆西舟也笑出来。手摸上他的结实的手臂。”年底我们就结婚了。小心的在他怀里转个身,鼻尖磨蹭着鼻尖,你看着我,我凝视着你。
眼神缱绻,气息交融。抬手抚摸上他的脸。”我是你的、”你想要我,我会在床上等你。
什么时候什么时间,你想要我都可以。
因为我也很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