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言妘兮顺着他的背。
沈墨川语气带着哽咽:“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对不起,妘兮。”
言妘兮:“不怪你,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我这不是没事吗?”
自这天起,言妘兮就发现沈墨川怪怪的,晚上她偶然醒来就发现沈墨川双眼通红的看着她,害得她吓到好几次。
“你干嘛呀!怎么不睡觉?”
沈墨川没有说话,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副链子。
言妘兮一脸“原来你玩这么花”的表情看着他。
沈墨川扯着嘴角,刮了刮她的鼻子:“想什么呢。”
“我。。。我只是想跟你绑在一起。”
说完立马补充道:“我保证只在晚上,白日里我不会驹着你。”
神情带着落寞。
言妘兮一下失语,她没想到这件事对沈墨川影响这么大。
看着他眼眶通红,眼底乌青,点了点头。
沈墨川小心翼翼的给她戴上,另一头套在自己的手腕上。
“睡吧,你明日还要上朝,不睡觉身体撑不住的。”
像是有了链子的保障,沈墨川终于睡了过去。
早朝上,司治叶面对一群求情的官员,直接将证据全都扔了下去,让他们自己捡起来看。
底下的大臣看到后,皆面面相觑,还看了眼浑身冒冷气的沈墨川,都低垂着头跪下认错。
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不过司宇户府上可不算完结,沈墨川隔三差五去下药,一会儿春药,一会泻药。
而且每次的春药都是让司宇户看着自己的女人跟其他下人厮混,气得他五脏俱焚,偏生就连小莲都看不上他了。
把他们玩的差不多了,沈墨川专门研制了一款痛苦至极的毒药,让他们受尽苦楚才缓缓死去。
一开春,言钰跟言确就回去参加考试了。
留下犯了相思病的白笑颜。
言泺现在的产业越做越大,几乎快要遍布整个越朝。
但还是会时不时回来看沈屹安,有时还会把沈屹安带出去玩一段时间再送回来。
沈屹安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小舅舅,小舅舅”的念着。
言钰跟言确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的,终于相聚在殿试,上午场是文试,下午场是武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