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轻轻捉住宋暖的手腕,她愕然抬眼,正对上苏醒的摄政王。
“宋姑娘?”
声音也很好听,宋暖的脸有点红,既然是她的心上人,又是她的救命恩人,那自己与他亲近一些,也是天经地义的。
宋暖抑制住乱跳的心脏,对着神色疑惑的摄政王明媚地笑了笑:
“你醒了,孙姑娘说我失去了三年的记忆,也忘记了你叫什么名字。不过你放心,你救了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摄政王不知是该对眼前这个飞扬明媚到与他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宋暖感到意外,还是对她失去三年记忆感到意外。
“宋姑娘,你失忆了?那你可还记得萧寒宴?”
摄政王的话让宋暖不愉快地皱了皱眉头:“怎么你们都在提这个人的名字?我跟他很熟吗?”
连萧寒宴都忘了?摄政王看着眉眼间一扫阴霾,仿佛无忧无虑的宋暖,到嘴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既然忘记了,那就不必再想起来。这三年记忆,委实没有多少日子是舒心的,忘了也好。
只是,摄政王有些无奈地看着失忆之后,对他产生极大兴趣的宋暖,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确实心悦宋暖,可却不想趁人之危。
“我们宋家儿女,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爱憎分明,坦坦荡荡。除非你不喜欢我。”
宋暖在摄政王养伤期间,每日给他送花,捧着脸看他喝药,自告奋勇替他换药。越看越觉得顺眼。
她是个坦荡的人,既然喜欢了,便大大方方地追。
摄政王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宋暖寒冰一般坚硬的外壳之下,隐藏着这样一个明媚动人的她。
不喜欢是违心之言,摄政王自然说不出口。只是若说喜欢,两情相悦之下,还有什么事情能够阻拦二人?
“我只怕宋姑娘恢复记忆之后,会怨我趁人之危。”
摄政王把自己的顾虑解释清楚,宋暖却并不在意:“那你就把三年里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再由我自己判断。”
摄政王只好简单地将这三年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些。
才说了一半,宋暖就皱眉打断:“你说,我喜欢上一个负心人,为了嫁给他,得到他的心,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这不可能,我怎么会喜欢这种人?”
宋暖怀疑地看向摄政王:“这不会是你为了拒绝我找的借口吧?”
她不相信自己竟然会为了那样一个人,低到尘埃里去,将自己弄得面目全非。她从来都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君既无情我便休,怎么会落到那种地步?
见宋暖不信,摄政王也只好不再说下去。可宋暖又忍不住问起:“你一直拒绝我,是不是因为嫌弃……”
“宋姑娘若是这样想,就是看低了我萧景渊,我心悦宋姑娘,无论宋姑娘境遇如何。”
看着宋暖越来越亮的眼睛,摄政王终于还是忍不住向自己的心妥协,他不再抗拒宋暖的接近。
等养好了伤,两人辞别孙湘北,一同回了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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