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睡醒,越凌伊大脑还有些迷糊,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神经,小腹不由紧颤着一缩,她尖叫着胡乱蹬了几下,腿心里传来一声低沉闷哼,在花珠上舔舐的舌头偃旗息鼓,终于风平浪静,她刚刚松了口气得以缓缓,却片刻不到便感觉到花唇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尖挤开花瓣,继续在敏感的小肉珠上兴风作浪,搅动漫天风雨,将她再度抛入汹涌的大潮之中。
“啊……蓝铮……你给我停下!”越凌伊彻底清醒了,她适应不了这样尖锐的刺激,泪腺涌出清液,挣扎着坐起来伸手去掰蓝铮的脑袋。
然而,搁在她身上的手比她动作更快,紧扣腰肢让她无处遁逃,她后退不了,只能撑着床坐起来,抹了一把眼泪,正想阻止蓝铮,他已经抬起头,拉了窗帘的卧室光线昏暗,那双眸子却锃亮,像凶猛却听话的野兽,等着他的专属驯兽师。
越凌伊看到一张帅气邪性的脸庞卡在自己两腿之间,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沾了水的薄唇。眼前一幕似无形的手,倏然攫取了她所有的呼吸,越凌伊呆愣片刻,腿心里渗出一股热流,她有些慌神,急忙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却不想这么一来,反而把蓝铮脖子夹得更紧。
蓝铮仰头含笑看她:“不喜欢吗?可你这儿不是这么说的。”说着微微退开,捉着她放到自己耳边的手,往她腿心里一探,“你摸摸,都湿成这样了,真的不舒服?”
触手的湿滑让越凌伊面红耳赤,轻轻摇了摇头,要说不舒服也不是,就是刺激得过了头,她受不住。
“这是能让你快活的地方。”蓝铮拉着她的手指摁在阴蒂上摩挲了几下,难以名状的酸痒感如涟漪泛起,或许是因为是自己触碰,这感觉很轻很舒服,不像刚才那么让她难以承受。
蓝铮放开她,手指抚上花蒂轻轻拨弄,“阿凌,我会让你习惯的,好好享受。”顿了顿道:“我想亲你。”
四目相对,越凌伊看到了也读懂了他眼里的温情,她却不敢再和他对视下去,黯然撇过视线,深吸一口气:“蓝铮,你不必为我做这些,我根本……没办法回报你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回报吗就说这话?”蓝铮支起身子,叁下五除二把她身上仅存的睡衣脱了,将她按倒倾身笼住,保持着床咚的姿势含笑看她。
越凌伊睡梦中已经被蓝铮脱了裤子,现在浑身不着寸缕躺在他身下,他却穿戴整齐纹丝不乱,她抓过被子一角盖住自己,好让心里没那么羞耻一些,心跳却不由加速如擂鼓,蓝铮会对她提那个要求吗?她不知道,即使之前他已经对她承诺过,不会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可是,他就不会怀疑原因吗?是她对他的喜欢还不够,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越凌伊胡思乱想,蓝铮伸手探入被子,覆上一团绵乳轻轻揉捏,将她不安的神色尽收眼底,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落在她唇上:“在自己家里就不要忍着,舒服就大声叫出来,好让我知道我的努力没有白费,这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越凌伊怔了片刻,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忽然觉得这样的蓝铮有些陌生,或许是游戏里没有18禁内容,她对他的认知都建立在那些被天涯明月刀文案写好的剧情之上,他冷静,他算无遗策,他能毫不犹豫地牺牲掉愿意作为棋子的故人,也愿意用他们千辛万苦才拿到的孔雀翎换取少侠一线生机。床笫云雨,都是她们这些玩家私底下的脑补,同人文更是千奇百怪,有蓝铮强制爱,有蓝铮追妻火葬场,也有她写过的蓝铮少侠骨科同人里全然包容少侠的设定,却唯独没有像现在这般,他对她毫无要求,或者说唯一的要求,就是她对他满意。
这是她在同人文里都不敢想象的事,这份好意好过了头,好到她不敢心安理得地去接受。在近得可以看到自己倒影的瞳孔里,越凌伊看到了一些让她惶恐的情愫,心底深处那把锁,正一点点地被他撬开,他,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有没有看过我从老家带回来的东西?”鬼使神差地,她忽然问了一个和此刻情景截然不符的问题,倏然抓住蓝铮的胳膊,手心里渗出丝丝冷汗。
拢住乳肉的手在她心口轻抚几下,蓝铮感觉到她心跳明显加速,他知道她紧张什么,实话实说:“没有,你没让我看,我不会乱动你的东西。”他没看过,却能猜到一些,她买骨灰盒,红布包里的东西多半是骨灰,却不是她父母的。在她离开的这十天中,他忙完了工作去了一趟她的老家,打听了一些杨家人的事情,杨家人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要保护她,就要了解敌人的情况。他去过杨飞云和越虹的墓地,既然他们已经入土为安,那她买骨灰盒肯定也不是为了父母。
会是谁呢?蓝铮有强烈的感觉,只要知道了那包骨灰的身份,就能解开一切谜题。他不会主动问她,他愿意等她主动告诉他。
“那你……”心头大石终于落地,越凌伊松了口气,复又盯着他问:“就不怀疑我吗?”她并没有刻意隐藏什么,她原本想的是蓝铮在发现杨家一家人欺辱她后,会听信他们的话,看清她不值得他喜欢,会离开她,可他没有,甚至较之前待她更亲密,若说以前还她有些蓝铮对待少侠的感觉,此刻便多了一些怜惜,这温情的怜惜却让她害怕。
她可以接受他们像老家那些邻居高中那些同学一样认为她是个坏女人,这些风霜刀剑她早已习惯,再多几个人也无妨,却对他们的怜爱望而却步。
这些是她从来都没有过的东西,她渴望,亦恐惧。如今她贪恋他们给予的温情,便越发害怕他们触碰自己的过去,那样千疮百孔的自己……还能拥有现在的一切吗?
“为什么要怀疑你?你呀,总爱钻牛角尖。”为了转移她的心思,蓝铮稍稍用力在乳尖上捏了捏,唇角勾起一丝坏笑:“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越凌伊疑惑:“什么话?”
蓝铮的唇擦拂过她的脸颊,停留在颈畔耳边,温热的气流柔柔地涌入耳道:“我要让你爽到没心思没精力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颊顿时变得滚烫,越凌伊怎么忘得掉,这是回到家乡那晚他对她说过的话,之后便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他确实做到了,肉体的欢愉侵占了她所有的思维,所有烦心事统统被抛到九霄云外,和喜欢的人一起在欲望中沉醉沦陷。
回忆起那晚的疯狂,越凌伊条件反射地涌出一缕蜜液,腿心本已潮湿的幽谷越发泥泞不堪,她乱了气息,闭上眼睛声如蚊呐地说了一个字:“好。”
她对他开放领地,做好了一切任他肆意妄为的准备。
她能感觉到他竭力忍耐的欲望,却仍旧耐心温柔地抚慰她,此时此刻,她脑中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句话,他是猛虎,她是那朵被他细心嗅闻呵护的蔷薇。
猛虎掀开被子,收起尖牙利爪,温柔的吻如细雨绵绵落下,轻拂过满是红晕的脸颊,流连过白嫩起伏的双峰,轻叩开嫣红娇嫩的蓓蕾,辗转过平坦的小腹,回到已经涨过潮的幽谷,花瓣盈满露水,将花蕊隐藏起来。
越凌伊仰面看着天花板,只觉得伏在自己身上的猛虎又变成了蛇,他的舌比蛇信子还要灵活,轻易分开花瓣,精准地向花蕊发起攻击,顷刻间便让她溃不成军。
密密麻麻的快感尖锐又凶猛,刺激得泪腺分泌出汩汩清泉,逼得她凌乱了呼吸的节奏,破碎的呻吟溢出唇角。即使做好了准备,她也依旧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下意识地想要逃避,下一秒又强迫自己承受下来,这不是酷刑,并不痛苦,她愿意为了他,去尝试着适应。
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唇舌花样百出地肆虐,吸吮,弹挑,按压,揉捻,拨弄,制造出一浪更比一浪汹涌的快感,她像孤立无援的小舟,在狂风骤雨中被淹没又浮起。
“啊……呜……呃……啊……蓝铮……蓝铮……饶了我……”一声声喘息吟叫染上哭音,越凌伊胡乱扑腾,脚在蓝铮后背上乱蹬,手边的床单被抓得皱成一团,一连串的泪水自眼角滑落,眼前一切变得模糊不堪。她的求饶没有让他放缓节奏,反而变本加厉,一鼓作气将她抛向一浪大潮最高处。
一江春水奔涌而出,在幽谷处浇灌出一片水乡泽国。
“蓝铮……蓝师兄——啊——”叫名字不起作用,越凌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叫了游戏里的称呼,却不料那一刻被送上顶峰,最后一声带着哭音的“蓝师兄”颤抖又娇媚,拔高了音调落入蓝铮耳中,烧得他全身血液齐刷刷向胯下流窜而去。
蓝铮再度倾身覆上,从她腋下伸手过去抱着她坐起来,紧紧嵌入怀中,“阿凌,再叫我一声师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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