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刚刚,她明白了。
黑手党其实也不是天天出去搞事情的。
“调戏人是小混混才会做的事情吧。”他说。
“那你就是小混混了喽。”她接。
“???”
我什么调戏过小荣嘢了吗?
他下意识地把调戏对象想象成山崎荣嘢。
还没等太宰治反应过来该怎么解释,山崎荣嘢又开口了:“不对,你不是小混混。”
“我当然不是……”
“你是变态。”她认真道。
如果是在事件前听到的这话,太宰治估计会笑嘻嘻地调侃自己,但是,在做了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之后,听到山崎荣嘢说自己是个变态时,他竟然不免地心虚了起来就眼神都下意识地移开了,甚至在想是不是偷偷埋胸被发现了。
偷埋人家女孩子胸,还有点上瘾,听起来好像真的有那么点‘变态’。
太宰治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舀了一勺布丁压压惊,说:“总之,黑手党是份正经的工作,小混混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干的。”
埋胸除外。
“那你不工作的时候干什么?”山崎荣嘢嘟着下唇猜测道:“夜·总·会左拥右抱两个大美女?在秋名山上练飞车漂移?还是说在赌桌上一掷千金?”
太宰治:“……”
泻药,除了在秋名山上开车自杀外都没做过。
不对,秋名山他都不知道在哪。
“我还未成年…以上的事情应该都做不了……”他一言难尽,“空闲时间会去喝酒、看漫画书、打打游戏。”
“不和朋友出去玩吗?”她问。
“没有朋友。”
山崎荣嘢一愣,只见太宰治看着她,认真地重复道:“一个朋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