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四月啊!!到了夏天你们是要晒成非洲人吗?!!
“你来的真晚。”一个喘着粗气的棕发男生说,看样子是刚从球场上替换下来。
“明明刚刚好。”接着安卡斯指指山崎荣嘢:“不过今天是她的问题,走得像个老太太。”
“???”山崎荣嘢满头问号。
她友好地搭上了他的肩膀,手上使劲捏他的肉。
安卡斯立马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一旁的人笑作一团,说着“活该”。
在这边的人里混了个脸熟,安卡斯又带山崎荣嘢去了一旁的女生堆里,那边的人早就开始讨论他们俩了,见两人过来不由起哄:“今天来得这么晚,原来是带女生过来了。”
其中一个棕金发女挤眉弄眼:“专门邀请过来看你踢球的英姿?”
“再说你们几个就一起上场踢球。”安卡斯笑容中藏了几分危险:“你们一队。”
“才不要。
”
众所周知,和男生踢球是有生命危险的。
每个上过体育课的奈罗塞女孩都有被踢球时的男生撞飞过的经历。
山崎荣嘢时常会怀疑他们是不是改造过了,皮下的不是骨头,是复合金。
临走之前,安卡斯嘱咐了几句:“她不能说话,但会手语。”话毕,他又补充道:“尽量不要聊太复杂的事情。”
不然这里除他没人能看得懂她写的字。
山崎荣嘢扫扫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不知道怎么的,安卡斯感觉自己是利用完就被她抛弃了似的。
场上已经有人在叫他了,他没有深想,拽住自己的卫衣领子就将身上的衣服一骨碌地脱了下来,然后递给山崎荣嘢:“帮我保管一下衣服可以吗?”
看吧,会有衣服给她遮阳的。
在阳光底下白到发光的手捏住了白色卫衣的帽子,山崎荣嘢找了个背对太阳的位置在草坪场坐下,然后将那件还带着体温的卫衣盖在了头上,避免脖子晒黑。
她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有人兴冲冲地找她聊天:“我叫阿德烈娜,你呢。”
山崎荣嘢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打着自己的名字:「o,l,i,v,i,a。」
“哇你名字真好听。”阿德烈娜,也就是一开始说话的那个棕金发女生,她一只耳朵带着助听器,想来学习过手语。
她直白地问:“你和安卡斯怎么认识的啊。”
从面相上来,山崎荣嘢认为她是个非常热情的人,大概是传统的欧洲女生的类型,热情到让社恐能害怕地跑走的那种。
「我们是同学,不过不是一个班,几个月前我嗓子出问题了需要学习手语就认识了他。」
阿德烈娜还以为她是天生不能说话,原来只是意外。她用手杵着下巴说:“好少见哦,你是哪国人啊?”
「c,h,i,n,a。」国家名字山崎荣嘢没怎么学过,照例打了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