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昂离开的时候山崎荣嘢只有两个想法。
冻出人命的天气和贵出血的物价。
当然,比起瑞士还是不够看。
山崎荣嘢苦着脸上了回奈落塞的飞机,一想到要在奈落塞跨年她就想死,比去年跨年日还要想死的那种。
也不知道今年太宰治会耍什么花招。
反正今年自己绝对不会和他跨年了。
现在和他能在同一座城市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还一起过跨年?不可能的,她又不是属猫的,哪儿有九条命给他嚯嚯。
算算日期,还有三天过圣诞节。
24号约了陈佳清,除了那天之外都空着。
山崎荣嘢觉得他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不想去调查,毕竟有时候反而是不知道要更好。
一旦露出了什么破绽,盖在真相上的布就会逐渐褪去,发展为让人难以下台的地步。
除了这点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陈佳清对山崎荣嘢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所以只要不是踩在了她底线上、发生了绝不可容忍的事情外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与之相反的是山崎荣嘢对太宰治和安卡斯是零容忍。
一个是等着他犯错好摆脱,另一个则是以真正的恋人的标准在要求。
啊啊,差点忘记了。
24号那天的白天到晚饭之前她应该和安卡斯约会的。
要是把这件事情忘了,山崎荣嘢估计他又得闹自己好一阵子,那么自己欠他的就又更多了。
至于另一位男嘉宾……
不好说。
太宰治要是想干什么她也拒绝不了,所以她的底线是24号和跨年夜那一晚,其它的随他便。
在飞机上的四个小时山崎荣嘢把年底的最后两个星期都想了一遍,虽然知道有很大的可能性会和预想中的不同,但理想总是美好的。
随着飞机地降落,山崎荣嘢也起身拿起了自己的背包。她没有托运的东西,等下可以直接走人。
嗯……来接机的人,也就是太宰治,虽然他没说他来不来接机,但这种事情用膝盖都能想得到他绝对会来的。
因为他不来的话山崎荣嘢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回家过圣诞了。
果不其然,她一出去就看到了太宰治,站在最显眼的位置,生怕山崎荣嘢看不到他。
山崎荣嘢抱着背包走过去,打趣道:“新年新衣裳的啊?”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他穿除西装以外的服装了,和别的衣服搭配起来的这张脸看着也突然有了陌生感。
感觉太宰治这颗头还是穿西装好看,就像她习惯了她有刘海的发型不一样。
不是丑,只是单纯的不习惯。
“不好看吗?”
“还行。”
太宰治走在她身侧,问:“怎么突然想出去旅游了。”
“在奈落塞没事干,你也不在就正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