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凡,不叫李凡!”王凡越打越起劲,嘭!王凡的胳膊被一个人死死拉住,王凡扭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宋赔本。
只听宋赔本道:“大师,你饶过他吧,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他毕竟是我家世交的孩子。”王凡听此,甩开宋赔本的双手,冷笑道:“我刚才看到你这世侄抬手就给你一拳,怎么鼻子不痛了吗?你忘得真快。”
说着挥起打鬼鞭,继续打开哥,开哥被打得鬼哭狼嚎,他爬到宋赔本的面前,抱着宋赔本的大腿:“宋叔,宋叔,刚才是小侄不对,你让李凡住手,我快要被他打死了。”
宋赔本的大腿被开哥死死抱着,站立不稳,他苦道:“小开啊,不是宋叔岁数大了,说你。做人那不能太狂,但凡你到了宋叔这个岁数才能明白这世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开哥死抱着宋叔的大腿说什么也不放,王凡不再敢打他,是怕伤着宋赔本。王凡好像还没打够,指着开哥骂道:“你有能耐永远也别散手。”
开哥领来的众人觉得打不过王凡,也不能眼看着王凡活生生将自家主子打死,其中的一个小头目对其他人说了声:“我们求求他吧,让他放过开哥。”
说罢领着众人咚咚跪在王凡的面前,为开哥求饶道:“大师啊,您大人大量,你原谅我家开哥,全当他是一个屁,放了他吧。”
见王凡取得优势,宋前觉得自己现在进门安全,于是他走过来对着开哥揣了两脚骂道:“小开,你竟然敢打我爸爸,当年在学校,我就应该打死,省得活到现在祸害社会。”
开哥受痛,哭道:“前哥,我都这样了,你就别再揍我了。”
宋赔本的右大腿被开哥拉得生疼,他忍受不了,于是对王凡道:“大师,你还是放过他吧,他再这么抱着我,我这条大腿就得被他给拽掉了。”
王凡放下打鬼鞭,心道:“开哥可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这次放了他,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从暗中扑上来,狠狠咬自己一口。可是,自己只能打他几下解狠,真不能下重手伤了他,否则宋家也挺麻烦。宋赔本刚才也算帮自己说了句话,还挨了开哥一拳。自己真不能连累宋家。”
呜呜!一阵警笛声后,一辆警车啪一声停在古宅的门前,吱车门被推开,下来两名警察,他们打量下古宅道:“刚才是谁打电话报的警?”“我,我。”被同伙捅中的二狗坐倚在树下,对着两名警察招手叫道。
一名警察走到二狗的面前,见满身鲜血,蹲身在他的面前问道:“是谁打得你?”“他。”二狗指着刚才捅他的同伙道,见二狗指出自己,那同伙不免心慌道:“那边有人杀了六七个人,你们不管吗?”听说出了人命,两个警察掏出手枪向古宅院内走来。
古宅内确实有几个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警察见了,眉头一紧高声问道:“这是谁干的。”“他!”开哥见警察来到,急让一个手下将那双筒猎枪藏进草地里,之后他心道,这下好了,王凡杀了好几个人,看你往那跑。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吗?”两个警察齐齐抬枪指着王凡,王凡听到这,微笑道:“谁说他们死了,他们只不过想休息下。”说罢,王凡单手一挥,忽!啪啪将离体的灵魂都扫回肉身。
“地下好凉啊。”被王凡扫倒的六个人缓缓从地面上起身,警察见几人起身,就将手枪收回,对几个人问道:“这家的房主是谁?”宋赔本听到问自己,忙走过来道:“我,你不认识了吗,你不是老王家二小子吗,叫王明吧?”王明也认出宋赔本,他微笑道:“没想到是您啊,宋叔,你家里出了什么事啊?我们刚才接到报警才来的。”
“事啊,没大事,就是刚才小开的一个朋友闹着玩,不小心被捅了一刀,他打120没人接,所以我让他打110。”
宋赔本不想自己家搅进纷争,他只想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这也合了开哥的心事,他争扎起身对二狗骂道:“二狗,你怎么能打电话麻烦警察叔叔呢?”二狗应道:“我也不想啊,你们都没人送我上医院,我淌血都快淌死了。”
“你死不了,我亲自送你去医院。”开哥上了车,对警察点下头,让手下发动汽车。见报案人走了,叫王明的警察对宋赔本道:“宋叔,你要是没别的事话,我们走了。”
“没事,没事,那天到家玩。”宋赔本将两名警察送上车,开哥一伙和警察都走了。
古宅内只剩下王凡,马小伶和宋家人,原本的超度祭祀被开哥生生破坏。院子的中间只留下一具女鬼的尸体,宋赔本望着半烂的女鬼尸体道:“大师,女鬼的事完了吗?”
王凡将女鬼身上自己的外衣揭下来,回道:“完?那有个完啊,如今麻烦了。想这女鬼附在尸体五百年不肯转世,全凭着一股仇恨。我好不容易让她找回良知,但是开哥的一枪打散了她二股灵魂。残缺的灵魂重新漂在空气中,恐怕只剩下仇怨,我也再难度她轮回。只剩下仇恨的怨魂,恐怕再次行凶杀人。老伯,你这凶宅之结,难解了。”
宋赔本听到此,上前一步拉住王凡的手道:“大师,你一定得帮我想想法子,帮人要帮到底啊。都怨那个小开,他早不来晚不来,就在大师做法事时来,太可恶了。”
马小伶见宋赔本老泪纵横的挺可怜,事都困自己而起,开哥那一枪要不是女鬼挡住,王凡就可能丢了性命。
第1855章井底之声
但是她觉得如今事情变得复杂起来,王凡要是不帮她,自己很难交差。于是马小伶也拉着王凡的另外一只手道:“凡哥,求求你啦,你就再帮我一次吧。”王凡转眼看着马小伶道:“事情到了今天这个样子,我决不会摞下不管的,只不过不知道会不会有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