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没有在意,秦婉最后还是选了比较近的那家日料店,又是那位师傅,我又习惯性的点了自助,我反正对生蚝和鲔鱼寿司情有独钟,依旧吃得肚子和眼睛都塞不下了才准备离开,似乎是为了掩饰我最后那一点的惊慌失措和无所适从。
回家的路上,坐在婉儿的车里,从早上到晚上一直阴霾的天空,终于是下起了冷雨,像是一切都尘埃落定般的散落到人间,在我们回家的那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雨势越来越大,还有些规模的砸在了车窗上。
“大冬天的,这雨下的有些烦人呢。”苏蓉依偎在我的怀里,慵懒的用着随意的语气说道,在吃完这顿饭之后,我们好像是举行了某种仪式,简单来说,就是向过去告别了,在吃完这顿味道跟之前差不多我并没有尝出太多滋味的日料之后。
秦婉和苏蓉决口不提颜玉儿,以及跟颜玉儿沾边的任何一个字眼,似乎这一页就在短暂的爆之后,停歇了,秦婉和苏蓉又变成了平日里的样子,只字不提下午所生的的那些不愉快,我自然也不会作死的再翻出来说说。
这算是温柔妻子们,对我的原谅么?
“你还烦人,让我哥哥这么抱着,你有什么好不舒服的?臭蓉蓉。”秦婉没好气的说了句。
“哎呀,今天晚上老公是你啦,就这几分钟回家的时间,你就让给我呗,是不是,我知道我家婉儿最好了。”
“我是夜哥哥的婉儿,才不是你家的,哼,反正蓉蓉姐,你现在占用我哥的时间我都记下来了,明天轮到你的时候,我也拿回来。”秦婉像个赌气的小女孩一般。
“哎呦,要不要这么锱铢必较啦。”
“女孩子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还矜持什么,我们两个跟夜哥都已经生多少次关系了,嘻嘻,还要什么面子呢,我就是要夜哥多宠我一些。”婉儿陡然之间说出这样暧昧的话语,苏蓉都有些羞赧的低头,急急的说道,“婉儿,你说这个干,干什么呀,讨厌死了。”
“这个倒是没关系,婉儿说的是实话呀,一家人之间打打趣不是挺好的,你这小妮子假正经什么呢?”我捏了捏苏蓉的鼻子。
“这样说出来好害羞的啊,特别是在外面。”
“车里又没有外人呢,那,蓉蓉姐,我说晚上我们两个一起陪夜哥,你觉得怎么样啊?”
我的身体猛烈的一记抽搐,两个,又记起上次在g市,两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在床上和我翻云覆雨的事情了。
那绝对是又累人又享受的事情啊,那种无比香艳旖旎的想象,潜入了我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我们两个呀,嘻嘻,老公,你吃得消么?”苏蓉在夜色中,轻轻的舔了舔嘴唇,而后吻了我一口,“夜哥储备的不少呢,早上他还吃了我一次,生龙活虎的,再说了,不把夜哥榨干,他要是又动坏心思,怎么办呢?”秦婉吃吃的笑了一声。
“你们两个,现在的状态就跟聊斋里面的狐媚子如出一辙,是要吸我精血啊。”我扶着额头,看着婉儿突然的热情似火,感到亚历山大。
“不然你晚上吃的那些生蚝不就是白吃了么?当然要挥挥它的作用,还有,夜哥哥,晚上有特别为你准备的礼物哦,是吧,蓉蓉姐。”
我怀中的苏蓉颤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急促的开合了几下,“坏婉儿,你说这个,这个干吗呀,你家夜哥到时候又兴奋死了,你负责啊?”
苏蓉和秦婉似乎早有预谋····
“黑丝?不是有么,那不应该算特别,难道是,那种内衣??”
“我就说吧,夜哥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一想就想到了。”话语间,秦婉已经开回了小区的车库。
我自然是有些激动,更多的是不安,这种典型的糖衣炮弹,我是不可能拒收的,秦婉和苏蓉两人的同时侍奉,那种连绵的春意,是会让我窒息的。
“现在真是方便呢,从一个地下车库,到另外一个地下车库,去商场吃完饭,滴雨不沾。”从车上下来,我说了一句。
“夜哥,你岔开话题的能力可真是弱呢,太生硬了。”
“没,没岔开话题,晚上你们二女共侍一夫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我只是感慨一下别的,不影响主线任务。”我笑了笑。
“知道就好,这样的夜晚,我可没工夫再听你谈论这些哲学文学,夜哥,我已经等了一个星期了,等着你爱我呢。”秦婉扑进我的怀中,苏蓉也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还好此时地下车库的人并不算太多。
回到家,我先洗完澡,秦婉和苏蓉在各自的房间里准备着,让我在床上乖乖的等着。
这是秦婉和苏蓉最有力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了,我没有办法躲避,也根本不想躲避,晚上吃的生蚝起了作用,现在的火气被秦婉和苏蓉撩拨的有些蓬勃和旺盛。
当我卧室的门被吱吖一声推开的时候,并没有出现那种情趣到极致的内衣,秦婉和苏蓉依旧穿着自己的睡裙,只不过手里提着个小袋子。
“唔,说好的内衣呢?”
“你窗帘都没拉好呢,坏老公!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苏蓉赤着脚跑去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实际上,窗帘也就是留下来一条窄窄的缝隙而已,而后她又站在了秦婉的身边。
“夜哥。”秦婉轻轻唤着我的名字,“我知道的,你最喜欢的,就是当着你的面,慢慢的穿这些给你看,是不是,我和蓉蓉姐,今天,就是要让你在秀色可餐里大饱眼福,而后呢,欲仙欲死。”秦婉的话语就像弄得化不开的蜜糖水,掺上了春情一般。
当然,婉儿此刻表现出来的魅惑很强劲,也很诱人,她的肤色相当的红润,那种羞人的话语从她口中每说一个音节,她跟苏蓉的脖子就要红上一分。
两人虽然害羞,但是被颜玉儿刺激的,打开了奇怪的属性,我很难得知,这是不是徐清影交给秦婉和苏蓉的又一种手段。
反正此刻的我,喉间干燥,几乎难以思考,目光根本没有办法离开秦婉和苏蓉的玉体,这种逶迤展开的极美画卷,就像是千万风情一般,良宵佳人一应俱全。
“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是贞洁贵妇,在家里是放荡的女人,是不是呀。”秦婉盯着我看,我吞了一口唾沫,还没有回答,秦婉和苏蓉一起,捏着她们睡裙的肩带,而后,几乎在同一时刻,整条睡裙都伴随着解开的肩带,从她们光洁如玉的娇躯上滑落到地面。
那落在地面的睡裙,如同春日艳阳下,泊泊涌出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