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了不到一半,凤霄与宋瑅二人前来,进帐就道:“如何?”
姚珩回答:“还不算坏,暂时未曾让步。”
想起姬现提出的条件,问了句:“不知安王爷如今身在何处?”
凤霄道:“姬现独断专政,唯有努尔哈赤的话还愿意听两句,安王爷从前就与他不亲近,如今他执政,哪会让人再接触朝政?听闻,和北狄王一同被软禁在宫中。”
“原来如此,怪道今日提起安王爷,姬现便有些气急败坏。”
凤霄瞥了眼姚珩看的简史:“姬现一边同西戎结盟,一边又有意与华夏言和,万事都不可掉以轻心。”
“知道,我会小心。”
凤霄点头,视线转向宋瑅:“新皇登基不久,根基尚未稳固,如今京中老臣,只有宋大人、沈尚书、工部侍郎李显、张达几人可信,你差事已了,择日回京,帮扶着稳住朝中局面。”
宋瑅自小便想做个英雄,来边关后,更是一门心思想上战场,哪里肯回去,嘟囔道:“我是武将,回去也做不了什么,京中那些老迂腐,还是得靠表哥回去,尚能稳得住。”
凤霄不语,只用眼神轻飘飘落在宋瑅身上,起初宋瑅尚有几分勇气与之对视,只几息后,便败下阵来,颓丧道:“知道了!你不必赶我走,再过两日,我便启程回京。”
姚珩见状,难免要为宋瑅说两句话,道:“侯爷,宋瑅说的也有道理,他留在这,还能帮得上你,待和谈一事了结,我立刻启程回京,不会误事。”
凤霄沉默片刻,只要京中有可信之人,谁去谁留,倒是不重要。
“就这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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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玹自回了部落,便有些魂不守舍,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姚珩那张消瘦的脸,连饭也没心思用。
努尔哈赤见她这样,心里有股无名火噌噌燃起,一把将人拽进怀中,狂傲道:“姬锦玹,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女人。”
“你放开我!”
锦玹挣扎几下都未能逃脱努尔哈赤,索性放弃,喘着粗气道:“我知道你厉害,但没必要每次都用这种方式证明!”
“我自然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以后你死了,我还是你儿子的女人!”
努尔哈赤瞬间被激怒,狠狠捏住锦玹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一字一顿道:“姬锦玹,你是我女人,一辈子都得是我女人!别妄想其他的!”
姬锦玹下巴被捏的生疼,气性同样被他激起,讥讽道:“这话同我说有什么用?你该祈祷你活得比我久!”
姬锦玹才说完,就被努尔哈赤堵住嘴唇,压在狼皮软榻上:“姬锦玹,我真是对你太过宽容,让你恃宠生娇!今日,就让你做我真正的女人!”
帐外婢女相视一眼,往远处走了几步,继续守着毡帐。
与上回不同,努尔哈赤今日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姬锦玹危有些害怕,用力推他,那人却一堵墙似的分毫不动,情急之下,她狠咬努尔哈赤一口,血腥味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
努尔哈赤被那股腥甜唤回理智,灼热的呼吸在她唇边辗转片刻后,缓缓停下动作,见姬锦玹如同受惊猎物一般缩在那里,心里不由得烦乱,
“你做这般模样给谁看?当真以为本将军耐心用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