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李玉麟冷然道:“怎么样?只这一次,再有下次,我就要让你尝尝我李家独门手法,截脉搜魂的滋味。我也劝你最好不要轻易尝试,我可以告诉你,那滋味比死都难受,现在,我要问你话了,只你有一句说一句,我保证让你毫发无损的离开这儿——”
一顿,接问道:“答我第一问,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闭上了眼,没说话。
李玉麟道:“在我面前最好不要来这一套,我既然有问你话的打算,就有逼你说的办法,至于怎么说,那还在你的抉择。”
黑衣人仍然闭着眼,没说话。
李玉麟双眉倏扬,右手落在了黑衣人左肩之上。
只听黑衣人道:“官家人。”
李玉麟道:“官家人太多了,你们在哪个衙门吃粮拿俸?”
黑衣人迟疑了一下道:“禁军。”
李玉麟微一摇头道:“不像,禁军里没有你们这种人,你们这种人也不像是禁军里的人。”
黑衣人道:“难道禁军里的人,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李玉麟道:“至少禁军里的人用不着蒙面。”
黑衣人道:“谁又规定禁军里的人不许蒙面?只要不愿让人家看见脸,谁都可以蒙面的。”
李玉麟玲冷一笑道:“说得好,那么禁军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黑衣人道:“禁军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是我们这次蒙面,自然有我们的道理。”
李玉麟一点头道:“那好,我问你,谁是你们的总教习,你们的总教习难道住在这座巨冢里?”
黑衣人口齿启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显然,他是不敢再说了。
李玉麟又道:“据我所知,这座巨冢,是福王府玉伦老郡主的爱女,德瑾格格的陵寝,德瑾格格跟她的儿子德俊琪就住在这座巨冢里,你们的那位总数习,就是德俊琪吧!”
黑衣人猛一惊,脸色倏变,没说话。
李玉麟道:“如果德俊琪是你们的总教习,那你们就该是大内的人了,而不是禁军的人。”
黑衣人神情猛震,为之大惊,两腮也为之一动。
李玉麟说着话,一双锐利目光却随时注意着黑衣人脸上神情的变化。
如今见他两腮一动,就知道他承受不了震惊,打算嚼舌自绝,当即探掌如电,一把扣住了他的两腮。
黑衣人牙关用不上力,动不了了。
李玉麟冷冷一笑道:“我说过,除非你自信能快过我的手,否则最好不要轻易的尝试—
—”
黑衣人面如死灰,垂下了目光。
李玉麟道;“我知道的已经不少了,不打算多问,也不打算多为难你,现在,你只告诉我,你们是大内哪个秘密机关的,奉命来找德俊琪干什么,你就可以走。”
话落,他松了右掌。
只听黑衣人道:“我们是大内秘密训练的‘直滴子’”
李玉麟道:“血滴子?”
黑衣人微点头,似乎要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