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辞向后靠在柏尔加斯的怀里,把玩着手上的铸愿日晷,日晷被血祭封印,在帕伦克的手中只能发挥它攻击的效能。
但作为圣器又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丁点儿微不足道的用处?
“哦,你不承认也没事。”林秋辞侧头看着手上的铸愿日晷,“你们光明留存的圣物会告诉世人答案。”
要不是想让这些人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傻逼,削弱帕伦克的信仰,以此减少规则摄入的能量,他才懒得弄这么复杂。
“什么?”帕伦克不明白林秋辞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也不难理解,毕竟不是你的东西。”林秋辞讥讽道,“铸愿日晷最本质的用处——时间轮盘。”
时间轮盘,日晷在圣兽的驱动下时针分针归于零点,回溯时间复刻时间节点发生的事件,以清晰的镜像投映在空中,如同海市蜃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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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伦克心底不安,他强装镇定道,“那又怎样,你一个恶灵祭司还妄想驱动圣物?还是说你打算让这个变成驱灵使的前圣兽阁下来驱动光明……”
他的话在看见柏尔加斯的动作后,缓缓没了声音。
柏尔加斯接过林秋辞递来的日晷,手指轻抚,将光明之力注入进圣物之中,铸愿日晷在他手中逐渐变大,在它并不光滑的石刻界面缓缓流出黑红色的鲜血。
柏尔加斯嫌恶的将上面的鲜血抹开,这是帕伦克血迹时日晷摄入的污血,“真是肮脏。”
“不,不可能!”帕伦克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画面,“为什么柏尔加斯这个背叛光明的人可以使用圣物!”
林秋辞用看弱智的表情看着帕伦克,颇有些嫌弃,“谁告诉你光明与黑暗就是对立的?”
说完看着光幕外的众人,他扬起嘴角,声音传向四面八方,“没有黑暗哪里来的光明,只有光明的光明最终才会沦为彻底的黑暗。”
“本祭司以为这是最简单道理,没想到你们这些自诩长老的人,却连这都不懂。”
站在柏尔加斯身后的艾斯特眉梢一挑,顺着这话仔细想了想,觉得美人说的话好像没毛病,光暗本共生,如果没有黑暗怎么定义光明?
站在光幕外的克罗兹愣住张嘴想要反驳,但几次三番也没能想出什么大道理可以在此时说出口。
罗斯等人脸色铁青地看着神色犹疑的流民们,仅仅因为恶灵祭司随口说的几句话而已!他们就忘了这段时日圣庭对他们的救助!果然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帕伦克当然也不可能承认林秋辞说的话,他伸手打出光明之力,妄图抢夺铸愿日晷,却被突然窜出的缚灵挡住攻击绑住了身体。
“放开我!”帕伦克看见缚灵就浑身一颤,下意识慌张地四处张望,生怕奴役烛火猛地出现。
“干的不错,小家伙。”林秋辞拍了拍生出一头邀功的缚灵,夸奖道。
柏尔加斯微眯着眼,一把将林秋辞扯了回来,语气不爽,“看我,别看它。”
“……醋精。”林秋辞好笑地捏了捏柏尔加斯的脸,不明白他同一个生出意识的圣器有什么好计较的,但不得不说他心情还不错。
柏尔加斯抓住林秋辞乱动的手,尾巴环上林秋辞的腰身,在帕伦克惊慌的眼神中,光芒四放。
“好好看看圣物真正的能力,蠢货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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