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这么做,珂呃……”
一旁维护秩序的黑袍修士提着遏制诅咒的烛火走上前试图提醒这位放肆的角斗士,但话音刚出口,一道寒光就划破了他的喉咙。
喷涌而出的黑血阻挡他未出口的话语,死一般的寂静从喷溅着鲜血的躯体无力倒下时开始蔓延。
这是角斗场中第一次有人将利刃指向修士会的黑袍修士,庇护他们的烛火仿若无物,角斗士能轻易刺破他们的防护,将角斗的工具作为剥夺他们生命的利器。
如果没有约束,供人娱乐的角斗场将成为真正血腥的屠场,失控的战士会平等的将屠刀挥向每个在场的人。
无数双惊恐的目光转向看台的圣者,他们将唯一的希望寄于庇护世人的修道院,圣者无疆,他将自己的双生子弟弟送进囚笼,为他们撒下布满星辰力量的“甘霖”。
而当生命受到最致命的威胁时,他们渴望供奉的圣者再次为他们播撒救赎的光芒。
高台上的弗克亚显然异常享受这种宛如救世主的身份,他满足地看向下方的众人,但却挥手赶走了前来请示的修士。
他的表情愉悦,“珂豺会处理好一切,不必有无谓的担忧。”
“真是烦人的东西,对吗?旧主。”
珂豺将暴戾的目光从修士的身上收回,他得意洋洋地看着被修道院控制的丌蛇,屠杀修士,这是所有依存于圣堡的面具都不可能做到的事。
因为他们不仅佩戴着圣堡的镣铐,也被角斗士的主人所束缚,自由是它们永远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就连圣堡的主人,丌蛇也不例外。
但令珂豺意外的是,他对面的亚蒙蒂尔竟然笑了起来。
低哑的嗤笑在耳边不断响起,他所嘲笑的丌蛇依旧以那种轻蔑的目光看着他,就像看着当初那个被控制与束缚的自己。
亚蒙蒂尔揉揉手腕,竖立的蛇瞳不断收缩,这是蛇类威慑的目光,他看着志得意满的珂豺,在那张扭曲的脸上存在着与表情极度不符的双眼,那是属于“角斗士”斯默亚的眼睛。
不安,恐惧,还有兴奋。
异常诡异的搭配却显得格外的匹配。
亚蒙蒂尔的黑发自头顶处开始变白,长辫缠绕在脖颈间,身后飞起锁链展示着作为玛尔斯的骄傲,他目光冷冽充满戾气,声音不屑到极点。
“真是自取灭亡的蠢货。”
喜欢拯救疯批病娇?好巧,我也是哦()拯救疯批病娇?好巧,我也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