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自己会站在公园里,边上有花,有树,有清新的空气,天空开始变白,似乎所有的色彩都在眼中呈现,你看不清,说不明,只觉得很美。
“那我现在做什么?”
阳台玻璃的反光能看到厨房,杨米陆蕾两人目不斜视,吃得很快,清空了桌上的盘子,放在洗碗机里,就开始折腾台面。
“要帮忙吗?”林双起身,人家都开始布置会场了,他也不能当大爷。
“不用。”
林昭家这岛台看似只有一米宽四米长,其实有两层面板,最上面一层是两片,可以移动。
中分,平移。
形成了一个一米五宽四米长的更大台面。
“这很有感觉啊!感觉在这里做菜会很过瘾。”
“你会吗?”
“呵,你说呢?”
“不是说二楼有商务区?租金很贵吗?”林双抬头说。
“上面方便点,有主场优势。”唐沅笑道。
林双摇头,提醒她:“还要加什么优势啊,没他们我们一样可以搞活动的,主动权永远在我们这边。”
他这么说倒不是因为什么“契约精神”,其实学法的都知道,人们真正敬畏的不是纸上的文字,而是签字的人所具有的反制能力。
换句话说,一旦有一方违背契约,会遭到对方什么程度的报复。这种对等报复的能力称之为“议价资本”。
这里说国家制度就复杂了,其实很简单,林双是不可替换的。
最多就是人家觉得自己的成本高,收益没到自己想像的那个点上。
可实际情况是什么?
大家得看方案做得如何,你方案做得好,总盘子就大了。
“我说的上面,是楼上。”唐沅笑道,“怎么可能在这。”
“顶楼那个?”
“不是的,就是二十一楼。”唐沅指了指上面,“你一会上去就知道了。”
“也是你家的?”林双很震惊,一平方三十万的房子,你家占两层。
“是啊!”
“真是凡尔赛!”
“凡什么赛,走上去看下!”
唐沅干脆带着林双上去看,出门从安全梯上去,林双看到了那个宽阔电梯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