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那里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吧?
可他查了很久,都没查到。
他急得团团转,都想直接去宫里找人问清楚了,可进宫又怕碰到长乐那个煞神,只好作罢。
大理寺卿脸色苍白地跨进了大理寺,手上拿着一卷厚厚的案宗,他扔在桌上,闭着眼叹了口气。
大理寺卿:“造孽啊!造孽啊!”
姜意欢刚刚跨进门就听见了领导在抱怨。
她疑惑地走了过去,拿开那卷卷宗仔细地看了起来。
江风止也跟了过来,凑个头在她身边看着。
二人几乎是同时出声,“卧槽!”
姜意欢喃喃道:“蓝色粉末在云南大肆流行,一度成为了超越黄金的硬性通货?”
“怎么可能会成通货?”
大理寺卿显然是为这件事情愁了一夜,“我这还有封密信,具体内容不方便全部让你们知道,但是云南知府隐瞒不报已成事实,而上面所说的蓝色粉末已经销往普京了!”
“在云南我可以说鞭长莫及啊!在普京,这让我怎么查!怎么办案?”大理寺卿直接将自己的官帽扔在了脚下,“不干了不干了,老头我要退休了。”
清云子走了进来,冷声呵斥道:“大理寺卿!你在说什么胡话!”
“啊——国师啊——”大理寺卿赶忙将脚边的乌纱帽捡起来,“我刚刚跟他们开玩笑呢,怎么可能不干呢?咱生是大明的魂,死是大明的鬼。”
大理寺卿转身对着江风止说道:“少卿啊,你们年轻人,有拼劲!再加之之前的白粉案子也是你办的,这次也由你全权主导吧,争取不要丢了小命就行!”
大理寺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江风止咳了咳,“国师来了,这件案子想必国师有合理的安排吧?”
清云子点头,接过卷宗大致浏览了一遍,“这个案子牵涉人员比较广,我会调北镇抚司跟东厂一起来调查,大理寺从旁协助就行。”
大理寺卿像心里一颗石头终于落地般,苍白的脸色都红润了些许,他朗声说道:“好!那全权听国师调配!”
“知道了。”姜意欢闷闷地应着。
要说她那天喝多了,第二天想起来之后,想自杀的心情都有了。
而清云子也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连面都没有再露一次。
二人尴尬的一对视,姜意欢马上将视线挪开,把玩着自己手上的黑玉扳指。
江风止心细,将二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他内心里的疑虑更深了,这二人难不成真的有什么?
江风止一把将清云子扯到内院去问,“你跟姜意欢怎么了?怎么那日过后,你们两个都像着了魔一样?”
清云子清了清声音回道:“江世子,管好你自己,我跟阿欢没有什么事情。”
“放屁!明明就有什么,姜意欢都不敢看你了!”江风止厉声反驳。
“你看错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