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行吧。”
拉着七哥下了车,问起摊主:“老板,有什么招牌的都来点,我们赶了一路饿的不行,快些上哈。”
“好嘞客官,我家招牌的茶饼,灯芯糕、乌酱饼再来壶云山茶汤可好?”
“好好好,七哥坐吧。”
小二殷勤地上前招呼起今天的第一单客人,快速擦了擦桌椅,随后又将刚刚熬制好的茶汤连同茶釜一起端上,为钓鳌生他们泡好。
车夫见钓鳌生两人已经落座,自己则是喜滋滋地不知跑到哪去找吃食了。
“七哥,还未细问,这次来庐陵你可是有了什么线索,接下去有何安排?”
“不是在庐陵给你定好了美食,至于其他不是有你吗,还需要什么吗?”
七哥悠闲地拿起小茶碗呡了一口茶,又拿起泛着茶香的茶饼咬了一小块连连夸赞味道绝佳,全然不顾在风中凌乱的钓鳌生。
“难道不是我家师尊派你来庐陵的吗?”
“是啊。”
“他没有同你交待什么吗?”
“忘了。”
“你!”
“来来来,这酱饼还热乎着,赶紧吃,赶紧吃。”
七哥风卷残云地将盘中食物塞入嘴中,而他的嘴却丝毫不见任何鼓胀。
见七哥不愿透露,钓鳌生只能鼓气与七哥在食物上比斗起来,然而本就不是七哥对手的他此时还有着伤更加落入下风。
不消片刻,桌上食物尽数落入七哥肚中,钓鳌生只是吃到寥寥数样灯芯糕而已。
郁闷地喝着云山茶汤,泛青的茶汤微微带着咸味,又有种轻柔花香交杂,初时与舌尖相碰前调清爽,而后咸味提升了茶的香气,顺着喉咙落入腹中又有花香自腹腔内逆行而上在口中回味。
而一杯清茶下肚,原本苛沉的身子也仿佛轻松了不少,体内气劲流转也轻快了起来,七哥原本制住的穴窍也略有松动。
“好茗!甚是奇妙。”
“哎!客官这云山茶别处可尝不到,此茶方采下煎制碾熬做成茶汤妙用无穷,而陈年老茶则要差上许多。所以唯有在庐陵当地才能饮到这最好的云山茶。”茶摊老板正在熬煮茶汤,自豪的说着。
“多谢老板解惑!”
钓鳌生对着茶摊老板一礼,复又舀了一碗茶,认真饮下细品,那股神奇滋味又现,只是体内劲气就不曾再有任何异动。
两人端坐茶摊将一壶茶汤饮完也不见车夫回来,正疑惑时。一群人领着车夫回来,车夫面上还挂着彩。
领头的人对着钓鳌生他们便开口质问道:“你们就是这厮的雇主!”
“没错。”
“好,找的就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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