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钱?禁药?可有证物呈堂。”
“行运商会李氏叔侄通过资助借款的形式借钱给秦张氏助其开店每月收取逐步翻倍的分红,若给不出分红则累加本金之上分红翻番。官署只公证了资助的契约,至于私下分红协定只是口述并无实证。”
午郜月说完掏出官方的公证的契约呈上,随即又开口说道:“在秦张氏无力偿还分红后,李氏叔侄多次派人暴力催收钱款变卖秦家房产细软,并最终打伤秦张氏。
而其幼子在保护母亲时被打中头部至今昏迷。秦张氏无钱医治,被人蛊惑去善堂领取了禁药阿芙蓉缓解伤痛,在成瘾之后被傅洛明机逼迫欠下高额负债购买阿芙蓉。
在高额的负债下他们就逼秦张氏卖身换钱,秦张氏为了维护最后的一丝清白将阿芙蓉全数服下后自尽,只留下孤儿寡女过继与我。这便是我偷偷藏下的蜡纸或可检验。”
呈上蜡纸供鸮羽卫下去检验。
“来人现将此人杖责三十。惩其藐视公堂以儆效尤。至于此案疑点颇多犯人暂且收监,待鸮羽卫查出其犯案动机再行审理。退堂!”
两名鸮羽卫听令拿着枷具为午郜月带上,过程中尽可能的轻。
“关九曜你这是公然罔顾法纪!我要向刺史参你一本!!!”
庐陵令对于关嫣的安排甚是不满当即跳起大呵。
“此犯已上刑枷收监由鸮羽卫看押,你有何不满自可上报,若是不识鸮羽卫卫府大门我自可领你去。”
“江州长史到~”
看到救兵已到,庐陵令也不禁直起身子出门迎接。
“冯长史你来的正好,这鸮羽卫九曜公然包庇罪徒,还挑衅刺史。你可要为下官做主啊!”
“见过江州长史。”
“见过九曜。”
“鸮羽卫异地办案,我庐陵方面已多多协助,此时却要插手当地案件似有不妥吧,毕竟这里可不是朝歌。”
冯长史并没有提起庐陵令关于挑衅刺史的胡话,仅以一句异地办案为由暗讽鸮羽卫越界了。
“哦?冯长史可知此案牵扯到禁药阿芙蓉,自烛帝靖平天下后就不止一次严令废黜五石散、阿芙蓉、弗底伽等药,此时在庐陵境内居然有这等禁药流通,长史可知后果?”
“九曜说笑了,本长史怎会不知这些禁药的危害呢?庐陵辖下断不会有这些为遗祸万年的禁药。只是近些年来多少因禁药构陷而不得昭雪的冤案怕也是不得不慎重对待。”
“是也,不得不慎之又慎。故而鸮羽卫调查此案自无不妥。至于此人所提其他事件,自当辛苦庐陵令自行调查了,长史以为可对?”
“那不知此人在官署妄动刀兵又为何不提?”
“已责杖三十,待厘清此案后数罪并罚。长史来的正好,正欲行刑长史可当一见证。”
“杖三十未免太过轻佻,来人上链钩。九曜,天下悠悠之众口还是三思而行。”
衙役去来蒙尘的链钩刺进午郜月琵琶骨向前一拉将他拽倒,厚重的刑伽让他只能半弓着身子,随后沉重的杀威棒落下。杀威棒打的并不急每一下务必落到背上待痛感传出,过一小会后才又打下。
一下一下仿佛在打关嫣的脸面,然而她却没有任何籍口发作,只能任由午郜月受刑。
即使杖刑临身,琵琶骨被穿午郜月都不曾露出半点痛苦,只有似有似无的笑意看着堂上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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