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丹丘的护卫们正搜索着袭击之人,听到同伴的哀嚎也闻声而至,巷尾处的同班早已气绝身亡,胸口处凹陷似是被钝器所致。
再往前不远便看到被方才被吓尿的人连滚带爬的场景。
“局座!”
几人顾不上驱散慢慢围观过来的人群,心情沉重地为丹丘主人抹去残存的血污重新合上包裹不让遗体再次受辱。
“搜!那恶贼的熏香味还未散去!走不远!”
几人跃上房檐观察起人群,随后凭着残留的香气向钓鳌生隐匿地方向追去。
不敢在房檐上多做停留,钓鳌生混进人群之中试图甩开那些追踪而来的追兵。
听着身后愈发逼近的声响,让钓鳌生不得不快速检查起身上异状,想来定是方才与那女人对峙许久沾染了她身上的香气。
“现在刺杀都如此张扬了吗!生怕别人找不到!”
身形不做停留在人群中游走穿插,不时顺走一些衣饰替换到身上,而原本的衣物则是不知不觉被丢弃在角落之中。
顺着人群来到桥岸边有游人正欲坐船游景,钓鳌生也装作一员混进其中一艘乌篷船。
丹丘的护卫循着香气在原地徘徊,终是在角落里发现了被丢弃的衣物,而人却已不见。
恰在此时一艘乌篷船与其擦肩而过,这一幕顿时落在钓鳌生眼中,不禁暗恼自己还是太过稚嫩应该将衣物丢入河中,此时被人找到衣物怕是更解释不清了。
护卫中的一人正四处观察,许是感受到被注视的目光回头望去,只见乌篷船上两名文人雅士正摇扇赏景。
心中疑惑尾随着乌篷船行了一段,只道是寻常游人便舍了小船回去与众人汇合。
“小子倒是不乏机敏,居然真就让你走脱了。”
面前的人容貌一阵变幻又幻化成巷中女人的模样。
“不过终究还是百密一疏落了把柄,想来丹丘不日就要找上你了,妾身倒是很好奇这游戏你要如何继续了。”
“就不虞您多虑了。”
“小子就这般对待患难之交吗?”说着便泫然欲泣。
“收起那副惺惺作态,你把方才叫做共患难也未免太高看我了。”
“好吧。真是无趣。”大袖一遮而过又化作了文人模样,“若找不出应契之人,妾身还有更多的游戏可以供你选择,记住咯。”
看着紧紧贴上的面容,钓鳌生也不禁冷汗直流。
摇船的船公见这两名男子从方才游景起便举止亲密时不时窃窃私语,此时有作出这般举动顿时腹中升起一股恶心之感,只是经年做这营生形形色色的人见了多了早已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恍若未见的继续摇船。
“船家靠岸吧。”
“欸!好嘞!”
船公喊着号子通知岸边石阶上嬉戏的孩童注意船要靠岸了,随即乌篷船稳稳停下,船公伸脚扣住石阶维持稳定让钓鳌生他们平稳下船。
看着离去的女人,钓鳌生头大不已,丹丘一途目前来看是走不通了,接下去又如何才能在这庐陵内挖出隐藏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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