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这么个人才。”
“嘿嘿嘿。”
褚年笑得有些甜,又有些得意。
余笑当然好,余笑到底有多好,这个世上谁又比他更清楚呢?
牛姐的话引起了韩大姐和小玉的赞同,再加上“褚年”,“四”个女人就在对“一个男人”的赞不绝口中走进了饭店的包间。
余笑在门口站了几分钟,就等到了她自己的爸妈。
“怎么又瘦了。”余笑的妈看见自己女儿,开口就是这几个字。
余笑的爸爸则问:“笑笑和孩子呢?”
知道都在里面,他就急着想去看,虽然一个礼拜之前他刚看过,没错,年三十和初一,老两口都跨越了大半个城跑到女儿家看外孙了。
余笑妈妈的脚上还没好,见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
“那你先进去吧,我和褚年说说话,等他扶我进去。”
“人家在这儿待客呢,你看你……”余笑爸爸的声音在他妻子的目光中散去了。
他拍拍自己“女婿”的肩膀,说了声辛苦,又问了房号,便大步走进了饭店。
饭店门口便只剩了这对母女。
“既然有了保姆在,你就不要跟着一起忙了,多累啊。”说完了这句,余笑的妈妈又叹了口气,说:
“有孩子在,又有几个人能真做到不去操心呢?你又不是你爸那种没心肝的。可是我看你受罪,我就觉得气不过,怎么他褚年命这么好,虽然说罪也受了,苦也吃了,可真有事儿了你还能替他担着,他又为你做过什么了?”
握着拐杖,余笑的妈妈不忿地用拐杖点地,就像是在课堂上,她拿着教鞭在黑板上点重点一样。
“妈,您不用替我心疼,那些事儿,都过去了。”
手安抚地拍着自己母亲的肩膀,余笑的脸上带着微笑。
“我以后会好好爱自己,保护自己。”
“唉。”看了自己女儿的眼睛几秒,余笑的妈妈又叹了一声。
“他什么时候出月子?还得俩月吧?到时候我去给你们看孩子。正好我脚伤了这么久,之前我去上的那个班儿学校里找好了新学期的老师,我能一直休息到下半年九月呢。”
“这个还得问问他,毕竟这段时间孩子主要是他在照顾。”
听了这话,萧清荷女士冷笑了一声。
“我又不瞎,他现在能恢复得出来见人,不都是你和那个保姆给她顶着活儿么?还真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对了……他的那个皲裂好了么?我昨天跟我同事问了个偏方……”
余笑能感觉到,自己的母亲现在对褚年的感觉是很复杂的,怨他让自己女儿受苦,恨不能他自己把那些苦全吃上一遍,又舍不得他让女儿的身体再受委屈,另一方面,又因为天生具备的同情心,让她只能在嘴皮子上对着褚年狠一点。
“妈,您不用这么纠结,我觉得,可能过一段时间,我就可以换回来了。”
“啊?真的?!”
余笑妈妈瞪大了眼睛,刚想说什么,却被人打断了。
“经理过年好!这是我爱人,这是我孩子。”林经理是全家上阵来的。
“经理!看,这是我妈年初一去庙里给宝宝求的平安符。”清爽的男孩儿一脸笑容把一个小木盒送到了余笑的手里,
“经理。”走在最后的小莫有些腼腆地对余笑的妈妈说了声:“阿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