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没有这样的感觉。
可能是有时沁每天找她唠嗑的原因。
出门前,温槿收到了时沁的消息。
时沁:学姐,有没有买晕车药。
温槿:不晕动车。
时沁:那就好,我还想晕车怎么办呢。
时沁:学姐到家了,要给我发消息。
明明是命令的语气,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温槿破天慌地回了一个:好。
老家离学校有些远,在省外,动车要好几个小时。
温槿带了耳机听歌,面色平静,内心却很不安。
特别是没多久就要到了,内心的不安感更甚。
到站后,是凌晨。
外面很冷,温槿穿着棉服,脸还是冻白了。
她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时沁发短信,这个点可能睡了。
纠结了几分钟还是发了。
温槿:到站了。
时沁秒回,仿佛一直在等她的消息。
时沁:学姐好乖,夸夸。
时沁:到家了,记得再发一条哦。
很像幼儿园老师对小朋友说的话,温槿莫名地受用,把手机收进了口袋里。
现在这个点不好打车,她只好花了些冤枉钱,坐了拉客司机的车。
车开进旧小区里,看着熟悉的环境,温槿精神不觉得放松,反而紧绷了。
到了家门口,温槿找到钥匙,插入了钥匙扣。
随着“吱呀”一生,门开了。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用手机照明,换了鞋,打开了客厅的灯。
客厅很乱,酒瓶到处都是,沙发上堆积着很多杂物,随处可见的衣服,地也不知道几天没打扫了,还有垃圾。
回到这个家,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酒味,温槿没有一刻是感到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