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身体已经习惯了欢愉,所以最终还是痛苦的吐出了几颗透明的眼泪作为回报。
白启再次释放後,才发现牧夜已经累的昏了过去,他抱著那小人儿纠结了好一阵,最後理智还是战胜了狂热,他至少还是将人抱去,将费力注入他身体的自己的精液洗了干净,然後给他换了衣服,让他好好的睡觉。
牧夜发现自己正走在中元节的大街上,到处都是热闹的人群,他也很高兴的在各个摊位上来回看看。
然後他看到一个摊位上有一支样子很简单的乌木簪子,心想真的很适合白启白色的头发……
哎,这个,似乎发生过?
他拿著那支簪子忽然愣住了。
这很熟悉的感觉是怎麽会事?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一只纤小的手从旁伸了过来,将那簪子抢了过来,然後将银子提前丢了过去,然後冲他笑笑,
“这簪子我戴上好看吗?”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和,
一身熟悉的红色衣服……
在什麽地方,见过似的……
他努力想要看清楚那个人,却始终发现自己看不到那个被藏在影子里的面孔究竟是什麽样子。
他只记得当时自己有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如果白启是女孩子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他是女孩子的话……
白启正睡著,忽然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猛的颤抖了一下,坐了起来!
“怎麽了,做噩梦了?”他轻吻了一下牧夜的额头。
牧夜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我终於知道了……”
“知道什麽了?”白启一头雾水的看著他大笑了半天,却又慢慢的,换上了一张几乎要哭出来的脸。
他吓了一跳,才想问,却发现那个人居然又栽倒睡觉去了!
这是,真的做噩梦了是不是?
白启迟疑了好一会,也没有说叫醒他,只是拉起来被子给他盖好,然後也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饿、。
第二天醒来他试探的问牧夜梦到了什麽,却换来他奇怪的一瞥:“我昨天晚上怎麽了吗?”
白启看看精神不是特别好的人,最後只是笑了笑,“没什麽,就是踢了而已晚上被子……今天你就哪里也不要去了,在家休息吧。”
他本以为牧夜会反对,却不想他点点头,“也好,反正今天天气也不好,不过你说後天天女的生日,也会是这种天气吗?”
白启本来想说那和他有什麽关系,但是这是牧夜在意的,他也就认真的看看阴霾的天空:“也许会下雨吧!”
“……恩,”牧夜点点头,“你一会要去做什麽呢?”
“苏颜说有点可能的痕迹,我们要过去看看,你就和弯弦在家里等著吧。”
早饭後,该上朝的上朝去了,该出门的出门去了,留下牧夜和弯弦看著被风刮到黑沈沈的天空,相对无言。
隔了好一会,牧夜又喝掉一杯茶,这才抬起头来,“箭灵,你说要是星破的主人找回全部的自己,那麽会怎麽样呢?”
弯弦懒洋洋的把玩著手里的杯子,“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什麽太大的改变吧,每一任星破的主人,都严肃到可怕,很难亲近。”
“你上一任的主人,是白启的母亲吗?”
“恩。”
“是个什麽样的人呢?”
“又强大,又美丽,又死心眼……这样的人吧,很少笑的,就算是主人出生的那一天,都没有高兴过。”
牧夜想象了一下,发现自己想象不出来一个那样的母亲,迟疑的问:“……她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吗?”
☆、(10鲜币)太过头的爱是不能说出口的
弯弦顿了一下,点点头,“可能对於她来说,主人只是让自己的爱人走向死亡的诱因罢了,她几乎没怎麽抱过主人,也一直将他丢在星破城堡,没有命令,不许主人回去。”
“这麽说,你是从小看著白启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