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熟悉,究竟在哪里有过?你究竟是谁?我又是谁?”
“别想那麽多,”牧夜笑著摇摇头,“不要著急想起来,慢慢来,我会一点一点告诉你。”
“至少先告诉我,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除了这个名字,我什麽也不记得了。”他有些不安,不知道说出来以後这个人会不会觉得很受伤。
但是他只是笑了,非常开心的那种,笑了,“我是牧夜,你是白启,我们……”
嗯,要怎麽介绍一下他们的关系才好?牧夜真的觉得为难了。
他们是情人,却是从类似父子的地方开始的,这麽说来的话……自己岂不是变态?!
等等,自己才是被压在下面的哪一个,这麽说的话道义是自己是无辜的不是吗?
可是现在自己还怀孕了,这个……
白启似乎嫌他思考的时间太长了,干脆自己推测了起来,“我会把你的名字刺青在自己身上,你一定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不是亲人就是爱人,鉴於你和我一点也不像,所以,你是我的爱人,那麽……”
他忽然上下打量起来牧夜──之前自己怎麽看上这个人的他现在不知道了,以现在的眼光看来,这个人似乎不是自己会喜欢的类型。
个子低了点,皮肤黑了点而且粗糙了点,也过於结实了点──武将,听他们说这个人是,没有一丝柔和的线条──好吧,除了那个微笑意外。
总之一句话,不是美人。
而且最奇怪的,是个男人。
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不是美人的男人,真是奇怪啊!
他的这份审视的目光被牧夜全部得知,他看看自己,也觉得有些惶然──究竟要怎麽说?
现在的白启什麽也不记得,也就是说,他又了全新的理解和眼光,自己非常可能不会再是他喜欢的选择。
那样的话,给他一个全新的未来,难道不好吗?
他迟疑的过久,白启已经懒得让他继续思考下去,直接上收按住他的胸膛,试了试手下的分量──很结实。
宽厚,让人安心。
他能感觉到有些乱的心跳顺著自己的手心传了上来,和自己的渐渐重合。
他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非常有兴趣来重新品尝一下这个人的身体──说不定,会意外的美味。
毕竟,他是相信自己的。
自己宁愿留下痕迹也不想要忘记的人……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那麽这个人,必定有什麽不同寻常之处。
但是这个时候的牧夜却错出了一个全新的决定──给白启一个全新的,没有阴影的世界,讲他的阴影全部都丢掉的世界。
那样,是不是会更好?
所以他轻轻的後退了一点,推开了那只手,笑了笑,“你说错了,我们是亲戚,很远的那种,表亲,你之所以会留下这个刺青,是因为我能告诉你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那为什麽你会知道?”
“是,因为我们……很亲近……”迟疑了一下,他决定还是这麽解释最……
“亲近?”白启舔舔嘴角笑著靠了上来,将他困在自己和墙中间,侧过头,讲气息轻轻的图倒在他的耳朵边,
“你说的恨亲近,是有多亲近?
亲近到我会觉得你的这里,有一颗小痣……”
白启不知道什麽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匕首──白色的,包著皮毛。
他送的礼物,阿左狼的脊骨磨成的匕首!
那把匕首轻柔的划过他的锁骨一路向下走,衣服的布料就和轻柔的水划过一样,分开来。
露出了他的胸口,和心口下方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