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夜听这话可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赶紧一把捂住他的嘴:“别胡说,我不是都和你说了吗?什麽事情都没有,就是无意中碰到了怪马罢了,别的什麽也没有!
对了,那个孔八,究竟什麽人?!”
白启听到这句话才让几乎爆炸的理智回温下来──对了,牧夜除了知道这个人叫孔八外什麽都不知道,看来不可能给自己背地里戴绿帽子……
不过他还是很不爽的哼了一声,“那个人是八亲王,叫孔雀,之前替代我在这里管事,那些老混蛋们就觉得他比我好,想让他取代我……
你、你是不是也觉得他比我好?!”
牧夜一听紧张了,“他会对你不利吗?那会不会很危险?早知道我就不救他了!”
这句话说的白启心里大爽,直接扑进他怀里高兴的磨蹭起来,像是得了主人褒扬的猫儿,一股子炫耀劲儿,
“不碍不碍,区区一只鸟我还没放在眼里,他要是敢不听话,看我不把他鸟毛全拔了,看他怎麽嚣张!”
牧夜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安──他虽然不後悔自己就了一个人,但是却後悔就了一个白启的敌人!
白启见他这麽不安,心里却是高兴的不得了──牧夜这个人有多耿直自己心里清楚,他始终是会把人放在第一位的,他毫不怀疑就算孔八不是亲王而是一个乞丐,牧夜也会去拼命斩杀怪马的。
而现在他为自己就了人後悔,不久说明在他心里自己甚至比那些公里道理都更优先了吗?!
能衡量到这里,别说牧夜救了那臭鸟一命,就算再救一次自己也完全不会有意见的!
不过难得见牧夜为自己这麽担心,不利用一下好机会那就真的不明智了!
於是白启装著无比委屈的模样在他怀里蹭啊蹭的,牧夜也权当这个人觉得难受,加上觉得亏欠於他,也就纵了某人的撒娇,一手轻轻拍他的肩膀,一手将人揽腰扶住了。
白启心里爽啊,不过要是太过急躁了,那下一次就没有用了。
於是他很小心的慢慢滑下来,心里还暗自骂著究竟是谁在宫服上弄这麽多扎人的刺绣和珠片的?!
不过为了自己的大业,他也就忍不住了自己想骂人的冲动,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朝著牧夜的腰腹间滑去。
牧夜也不是一点感觉也有没有,只是有点疑心,担心难得这人现在比以前更加能够表露出自己的情绪了,自己就想到那个地方,对孩子打击是不是有点大?总要相信一下,也就没说什麽,只是一味轻拍著他的後背,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摸著他的头发。
白启自己也沈浸在这温柔的气氛里,叹了口气,将手环住他的腰,干脆贴在他的要上不动了,像只难得屈尊享受主人默默温情的猫。
“别离开我。”闷闷的声音穿出来,听不分明,牧夜仔细想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麽,没有回答,却是笑了出来,
“傻瓜。现在看来,你比较可能丢下我才是。”
“我才不会丢下你,”白启不悦的闷哼,“反正你就是我的了,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拉著你!别以为你能躲得过!”
“听起来可真可怕啊,殿下。”牧夜逗趣的低笑起来,语气里连一文钱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倒颇似哄孩子。
白启就恨他这一点,凭什麽一样的人,他听起来就那麽游刃有余的样子,似乎只是自己显得比较深!
他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恶狠狠的威胁到:“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是开玩笑的!你要是让我发现有除了我意外的人,我会用最痛苦的方法杀死那个夺走你的人!然後、然後杀了你!”
“怎麽做?”牧夜似乎很有兴趣,侧过头来轻轻的将自己的疑问撒到他的耳朵上。
作家的话:
谢谢觉心大人的礼物!超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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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喜欢一个人到极致的时候
“……会先奸後杀!”白启就是气不愤这个人的语气,胡乱回了一声,却又觉得这是最可能的了。
牧夜於是在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被一把推到在桌子上面躺下,邪笑著将双手滑到他的衣襟上,
“我会慢慢的品尝够你……”
牧夜轻哼了一声,觉得自己也热了起来,於是不安的扭动了一下。
白启轻轻一笑:“你知道这宫服有什麽好处麽?”
牧夜低喘了一声,然後摇了摇头。
“很庄严,也很宽松,为的是行走不见身体的摇摆,不会损其庄重,”他伸手从侧面插进手去,几下摸到了牧夜的腰带,笑了,
“其实,也有别的用处……”
“别!”牧夜一把按住他在自己外袍下的手惊讶的低叫一声,“你要做什麽?!这里可是书房!”